也是,司放就像他们扎根在随园路的定心丸,冷峯不在,可以把别冬托付给司放,两人都不在,司放还能帮他们打理客栈。
“那你呢,峯哥,在柏林还好吗?”别冬问。
冷峯想了想,其实说不上好或者不好,他的心根本就不在哪里,整天过得跟梦游一样,他说:“我也没管其他人,就在想怎么早点回来。”
别冬记起他看过的报导,关于艺术圈的混乱,他笑着问:“那边有人喜欢你吗?”
冷峯脑子里冒出利嘉豪的名字,但那段小插曲根本不算什么,他也不认为那是真的“喜欢”,他摇摇头:“你看我这个样子,跟个野人一样,哪有人看得上我。”
别冬失笑,摸着扎手的络腮胡说:“明天我去小卖部买剃须刀,给你刮胡子。”
“好。”冷峯捉着别冬的手,把它往下带,说:“我好了。”
别冬双眼一眯,摸到那个熟悉的,坚硬的物体,他说:“我也好了,再来。”
……
这一折腾就是半宿,他们做了三次,一次比一次时间久,直到别冬彻底没了力气,周身软软又粘腻地瘫在了冷峯的怀里,直到两人都没了力气,别冬才觉得冷峯真的回来了。
可真好。
冷峯睡得很沉,柏林回来的航班他因为太过兴奋几乎没睡,回来就又马不停蹄地奔了大半个中国去找老婆,几趟航班和巴士车,外加爬雪山加起来有20多个小时没睡,夜里的运动耗光了他最后的力气,早上别冬醒的时候他还沉沉睡着。
别冬缩在他怀里捂了会,晚上烧热的炕又渐渐冷下去了,别冬披了衣服继续加了点柴火把炕再次烧热了,然后静悄悄出门去小卖部给冷峯买剃须刀。
顺带还扛了袋大米回来,准备回去烧点热水,再勉强煮锅粥,等冷峯醒了两人再做详细打算。
回去推开门,看到冷峯已经醒了,正双眼发懵地坐在床上,被子掀开半截,光着上半身,别冬放下米,拿了件衣服给他披上,说:“怎么这么坐着,当心着凉。”
冷峯一把抓住他胳膊:“做了个梦,醒来没见着你,吓死我了。”
别冬眼睛弯弯,亲了他一下:“我出去买点东西。”
冷峯一脸不高兴:“才回来就扔下我。”
别冬觉得有起床气的冷峯像个小孩子,得哄着,就服软说:“好好,我错了,我不该一个人跑出去。”
“以后不准了。”冷峯拿头蹭他,大狗似的,还嘟囔了句:“这么热乎的炕,还想着醒了抱着老婆睡一会多好,哪知道人影都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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