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慕名来的,结果都住了快一个星期还没见到人呢,可算见着了。”
别冬连连说了声不好意思,解释说最近老家有事情,才处理好回来。他也不知道这慕名慕的是什名,根本不知道自家小客栈现在在社交平台上被住客们自发宣传得还挺火的,里头有不少他的工作照。
然后姑娘看到了冷峯,眉毛一挑:“这位又是?哇你也好帅啊,你俩是不同的帅。”
别冬想起刚刚自己说过的冷峯那个“名头”,有点憋笑,正想说是朋友,冷峯自己倒认认真真地说:“你好,我是这里的老板娘。”
姑娘一下楞了,而后迅速反应了过来,看看别冬又看看冷峯,眼神也变了,成了姨母笑,大大方方地说:“噢……那就祝两位生意红红火火,百年好合。”
说完自顾自地笑了一大串,出门玩儿去了。
剩下院子里的两个人互相看着对方笑了好一会,别冬没想到自己这男朋友真是半分顾忌都没有,冷峯说:“这有啥的,你这小老板火了,我这老板娘也必须人尽皆知,跟你捆绑,不然回头那些狂蜂浪蝶乱扑,我可防不过来。”
别冬真是拿他没辙,觉得也就是冷峯这么紧张自己,他一个人待着的时候,整天都可清净了,哪有什么蜂什么蝶。
冷峯仔细打量自家产业,跟当时江沅的客栈完全不是一个风格,看着朴实但特别有生机,别冬接手后只做了很少量的改动,在三楼楼顶增加了一个天台,铺了防腐木种了植物摆了遮阳伞和躺椅,他发给冷峯的那些火烧云,都是在这里拍的。
这会两人坐在天台,梨津的夜来得晚,日落无限漫长,天空从粉红变成蓝紫色的时候,他们在风中接了一个长长的吻。
晚上在司放那儿吃饭,司放这会才问起冷峯柏林的事情,说:“你就这么跑回来,那个什么双年展你不要去了?”
这事儿别冬也问过冷峯,冷峯那时一脑门子全是找老婆,什么艺术全都扔到了脑后,只潦草地跟别冬说没事,不用管那边,这会正经起来跟两人说:“作品我认真做了,也交给驻地了,至于能不能通过他们的评审,能不能去双年展,不是我能把控的事儿。”
“你都做了啥?认真做了作品吗?别跟那考试提前交卷一样,结果卷子写的的全是错的。”司放说。
冷峯被逗乐了,都啥比喻啊,他说:“我认真做了啊,还是在爆发中做的,用尽了洪荒之力好么,四哥你不懂这个,反正那个作品是我到目前为止没尝试过的类型,我很满意。”
“别整这些虚的,你就说你做了个啥,雕塑雕塑,总得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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