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没什么印象,只烦躁地擦了擦,最后索性打开花洒,将温度调到最佳,热气蒸腾下,她将手伸到腿心,纤细的手指挤入肉缝,小心翼翼地一点点抠挖。
“行哥?行哥?你发什么呆啊?”
此时正值课间,白谨行的同桌秦源连叫了他两遍他才回神。
白谨行当然不能说他只是在想这个点姐姐是不是起床了,是不是已经发现自己的穴里灌满了精液?
她会发现异样吗?还是粗心地以为是那个保镖的,正独自在卫生间清理?
以他对姐姐的了解,多半是后者。
一想到姐姐将她那小时候教他练字的葱白玉指伸进自己私密的地方搅弄他留下的液体,他的喉咙就一阵发干。
听见秦源的叫喊,他才陡然回神,第一反应不是回应他的话,而是在发现课桌下的腿间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硬挺勃胀时,轻咳一声调整了一下坐姿,勉强遮掩下这点尴尬后,他才回他:“在想一道生物题,怎么?”
秦源也没多想,拍了拍他的肩膀叹气,“我说你也太努力了,高考不拿个状元多少有点说不过去了。”
白谨行在这种事情上从不托大,闻言只客气地笑笑,没有应声。
秦源继续,“是想跟你说毕业晚会的事儿,哎,我知道你小子不爱参加集体活动,以前秋游你都以忙着学习为由不去,现在可是毕业晚会,你可不能再逃了。”
秦源是班长,但同时也是白谨行最好的哥们儿,每次这家伙干出破坏班级团结的事儿他还得帮忙说话,他真心累。
这次怎么说也不能再惯着他了。
毕业晚会……
白谨行顿了顿,忽然问他:
“毕业晚会……可以带家属吗?”
秦源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不是,一直知道你是个好学生,但也没想到你在这种事情上也这么听话啊!毕业晚会哎!那可是大家吃饭喝酒聊天打屁的时候,你还要把爸妈带过去,你没事儿吧?”
白谨行无奈,“家属也不一定是爸妈好吗?”
“那你带谁?”
“我姐姐。”
他这么一说秦源想了起来,白谨行确实有个姐姐,甚至他姐姐好像才是他监护人来着。
一中的家长会开得并不频繁,一年一次顶天了,偏偏高二的时候学校出了一起学生跳楼的意外,未免引起恐慌,那年的家长会就取消了,高三又特别忙,不会特意安排家长会,都是班主任跟问题比较大的学生家长一对一单独聊。
所以上一次见白谨行的姐姐已经是高一时候的事情了,印象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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