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姐姐还在他的床上,没有起来。
这不是姐姐的作风。
以她的性格,见他有事在忙,为了不耽误时间, 她这会儿肯定已经起床,帮他收拾书包或者整理床铺。
难道……他猜对了?
要么说白谨行是白璧一手带大的呢,了解白璧比了解自己更甚。
白璧确实是在自慰。
弟弟健壮的身体,紧绷的肌肉线条,汗湿的皮肤,和腿间异于常人的硕大,对于像她这个年纪的女人而言,都是致命的诱惑。
帮他手交之时她便很是情动,腿间的细缝不停有液体流出,她夹都夹不住。
理智和欲望的弦一直在脑海中拉扯。
她一方面觉得自己身为姐姐,对弟弟动情很是不该,一方面作为久经人事的熟女,她又很清楚这样的反应是正常的。
弟弟年纪再小那也快成年了,身体年轻健硕,散发着他这个年纪独有的荷尔蒙,若是连这都没反应,她就该反省自己的身体是不是出问题了。
而这份拉扯,在弟弟进入浴室后,达到了顶峰。
她忘记了弟弟房间的浴室是全景玻璃幕墙,原本想起床给弟弟收拾书包,结果才一抬头,便整个僵立不能动。
弟弟侧着身子,模糊的剪影之下,跨间的尺寸更加清晰也更显惊人。
好大,而且顶端还有弧度,她甚至能想象那根东西在身体里进出时,硬棱勾刮软肉时的滋味。
天啊!不行不行!她到底在想什么!
她努力想抛开脑海里惊世骇俗的念头,可腿间已经不受控的咕叽一声,又涌出一股热流来。
她咬着下唇,羞耻得无地自容,只心中庆幸还好弟弟此时在浴室,没有看见她的狼狈,否则她真不知道该怎么跟单纯的弟弟解释!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能敏感到这个地步,又羞又恼,担心弄脏弟弟的床单叫他发现端倪,她忙坐起身朝腿间看去。
内裤早已湿的一塌糊涂,好在她穿了睡袍,睡袍是过膝的长款,此时垫在她的屁股下面,勉强保护了弟弟的床单。
可是看着内裤的那一大片洇湿的痕迹,白璧还是有些不可置信。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如今已经敏感到这个地步了?
怎么能那么湿?
她怔然地望着,鬼使神差地,她将双手探入了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