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若婉,你觉得我是瞎子还是傻子?事到如今还想用这样的借口忽悠我?如果昨天换了姝儿,你会大半夜带她去见一个陌生男人?”宁父声色俱厉,已经不打算再和宋若婉维持表面的平和,“我就问你,昨晚你送安然去见谁了?为什么最后是你自己一个人回来的!”
一声声诘责逼得宋若婉脸上一阵青一阵红。
半晌,她才大哭出声,“我这个继母难做啊!对孩子好你要说我包藏祸心,对她严格又要被指责虐待继女,你这是要逼死我啊!安然昨晚上非要喝酒,喝醉了又不肯回来,我只好给她开了个房间回家又要帮她打掩护,我好心好意帮她到了你们嘴里就成了要害她!你要是真的疼这个女儿,把在外面拈花惹草的功夫用在女儿身上啊!你还有脸说我!”
宋若婉哭得声嘶力竭,句句话却有条有理,最后更是一刀戳在宁父的痛脚。
眼看着宁父半个字说不出来,宋若婉占了上风也不乘胜追击反而的转身上了楼,再也不理会站在客厅里的父女俩。
世界终于安静了。
宁父按了按眉心,仍旧无法缓解大早上被吵得剧痛的脑袋,抬头看了眼站在角落安安静静低头不语的宁安然,心底的焦躁舒缓了一些,脑海里不知怎么想起了宁安然的母亲。
那似乎也是一个不哭不闹的安静女人。
他心底一软,放缓了语气对着宁安然吩咐,“上楼去吧。”
“对不起,爸,我不该多嘴的,”宁安然的声音很低,如此懂事的样子却让宁父心底一暖。
他忍不住多嘱咐了一句,“叫佣人给你的脸上擦点药,昨晚的事情就忘了吧,女孩子名节重要。”
宁安然心底冷笑,却是冲着宁父深深鞠了一躬,“谢谢爸,我明白。”
上楼,穿过狭长的走廊,进入朝北的小小杂物间,宁安然关上门,整个人终于松懈了下来。
只有在这个只属于她的小房间里,她才能够感受到一点点的安全感。
床头的手机震了震,是闺蜜提醒她晚上“皇朝”兼职的消息。
虽然母亲已经去世,但是她还有一个外婆住在疗养院里,她很需要钱。
宁安然轻叹一声,躺进被子里补觉。
这一觉一直睡到天黑,错过了晚饭的宁安然偷偷翻窗离开了宁家直奔“皇朝”。
“赶紧换衣服,迟到了扣钱啊!”闺蜜白暖暖等得着急上火,一看见宁安然就把人往换衣间推,顺便丢给她一套工作服。
等宁安然换上了才发现这是一套女仆装,没等她反抗,白暖暖已经把人拖到了镜子面前一边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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