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事,是私事,却影响或害到某人。」
她觉得,也许有些事自己一开始就想错了,那个人和辜年允的仇恨,并不在商场上,而是私底下,否则为什么要选择如此复杂的陷害方式,而不直接对付辜年允以威胁就范呢?
段祈睿笑道:「你说的很复杂,不过我懂了,只是我母亲一向不太喜欢管别人的私事,我尽量吧,你等我消息。」
「嗯。」东方司琪淡淡一笑。她相信段祈睿可以带给她想要的消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莫名的相信他。
「我先走了,你早点休息,饿了就把粥热着吃,不准离开病房,我明天一早再过来看你。」
「好啦,一个大男人婆婆妈妈嘮叨没完。」东方司琪揶揄道。
段祈睿自己也笑了。是啊,怎么和东方司琪在一起,他的瀟洒都没了,只剩下嘮叨。
直到门被关上,段祈睿身影消失在门外,东方司琪还迟迟收不回目光。
明明从小到大都习惯了一个人的,怎么现在竟觉得自己一人时,是如此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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