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追过去,而不是被签证阻挡,让矛盾、误会拖着越来越严重。
期待着在学校的图书馆或者街角的咖啡店可以和傅景行偶遇,可是运气不佳,一次也没有。
刚来美国的那会儿,她真的可以用狼狈不堪来形容,语言不过关,气候不适应,学校注册的事情繁琐无比,租房子也出了很多问题,被中介坑,被小偷偷了包,丢失了很多重要证件和现金……
推着两个巨大无比的行李箱露宿街头的时候,唐芷真的无助又绝望。
我为什么要来这儿受苦?唐芷不禁问自己。和那些十几岁就远离家乡海外求学的人拼年轻拼梦想?还是为了那个也许根本就不在这个城市或者这个国家的爱人?
不是没有想过立刻买张机票灰溜溜地回国,但最终,唐芷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南加州阳光很烈,也很干燥,唐芷冒着高温找房子看房子的时候有轻微中暑的症状,加上不适应这边的气候和饮食,以及压力过大,她在一家中餐馆吃饭的时候突然就犯了胃病和低血糖,那一次,比这次还要来势汹汹。当时,她脸色煞白,嘴巴没有一丝血色,眼睛一发黑,就从椅子上摔了下去,额头磕到桌角破了皮有了强烈的痛感才恢复意识。
好心的中餐馆老板帮她叫了taxi载她去医院,连饭钱都没要。
到了医院,唐芷一个人先是用蹩脚的英语跟医院的工作人员解释她是南加州大学的学生,并且有保险,治疗是免费的,然后笔都握不住了还要填登记表,坐在椅子上等着护士来叫。
那次等了有五个小时,唐芷疼得都快死了也只能等着,因为公立医院就是这样,私立医院她也去不起,去一趟估计学费就没了。
别的病人都有家人陪着,就只有她,是孤零零的一个人,还是在异国他乡,闭上眼睛屏蔽周遭人的谈话声,唐芷脑海里闪现的是她的父母,还有傅景行。
黎越泽的国际长途打过来,唐芷都不敢接,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哭出来,她每次都是挂掉电话,然后回短信:都挺好的,一切顺利,现在不太方便接电话。
唐芷疼得难熬的时候又拿出手机给傅景行发邮件来分散注意力,也许觉得他不会看,所以邮件发得乱糟糟的,语无伦次不说,断断续续的发了臭裹脚布那么长,宣泄的都是自己的情绪。
我好想见你。你来看看我好不好。我不想一个人在医院。好难受……
后来唐芷回过头再看发出去的邮件时,自己都被这种脆弱和几近哀求的语气吓到了,因为她从来不会这样说话,从来不肯示弱。
那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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