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火辣辣的痛,沉下心绪,极为认真的弹了起来。凤求凰本来就是她前世极为拿手的一曲,虽与凤漓相比,还差了不知道多少境界,但如今要应付凤漓这位严苛的师傅,她不得不拿出十二分的细心认真和专注,将这首曲子重新的练了起来。
整整一个上午,阿曛就在琴案前反复练着一曲凤求凰。
凤漓则在他的案几上写着东西。
直到白芷过来回禀午膳时间已到,两人才各自停了自己的课业。
阿曛一双手已经麻木,又怕凤漓的戒尺,凤漓没开口说停,她只得继续练习,只见凤漓搁下手中的笔,在她身侧的凳上坐下,双手置于琴上做起来示范,向阿曛道:“仔细看着。”
阿曛自认已经练得极熟,但于某一些转回处,章法还是不对。凤漓这一番示范,让阿曛顿时领悟了曲子更深层的境界,于是随着凤漓的手,两人共一架琴弦,一并练了起来。
白芷立在门口,望见认真教琴的凤漓,总觉得自己这位主子在跟简家姑娘在一起时,那眼底的光,是极为温暖和煦的。
她不由得悄悄离门远了一点,不想打扰了这一刻的静好。
……
午后,阿曛因腿部的伤还未好,加上一上午练琴,双臂实在是累得狠,加上谷中天气变了,天空飘起了雨丝,阿曛便窝在房间里翻书。
天和先生下山了,要下个月才回谷中。谷中只剩下她和凤漓,虽说两人都年纪小,但毕竟有男女大防在这里,阿曛觉得再留下去也不太方便,况且凤漓如今对她如此严苛,她还真的有些怕凤漓了,于是吩咐琳琅去收拾行囊,准备次日下山回府。
夜里,阿曛担心凤漓又会翻窗进来查看她腿上的伤,故意早早的让人熄了灯,又因为太累又倦,睡得早,竟是一夜好眠。
次日下山前跟凤漓辞行时,却在学堂里扑了个空。
阿曛问打扫学堂的仆人,那仆人道:“公子今日的课业是练习骑射,应该在后山。让老奴领姑娘前去吧。”
阿曛想了想,怕凤漓较真,要查验她小腿处的伤痕,便摇头道:“不用了,麻烦告知一声公子,我现行下山,下月下旬再上山来。这一封书信,还请转送先生。”
阿曛将留给天和先生的信留在仆人手中,便与宋嬷嬷并琳琅阿珍阿珠分坐了两辆马车,下山回府了。
☆、36回相府
回府的一路上,阿曛一直在理清一些事情的头绪。
如果按前世的前世这个时候来算,她的父亲刚刚拜相,她的大伯父也刚于三年前世袭她祖父的宁国公爵位,她们简家,已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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