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儿时,阿珠都能替为我和煦哥儿准备绣上许多贴身衣裳和袜子帕子什么的,可见是一个忠心的人,你多躲留意着。”
“是。”琳琅点头。
阿曛又道:“京都不比潞州,处处都有人盯着咱们,你让大家都警醒着些,不要做出什么事留了把柄在人手里,丑话先说在前头,跟在我身边的人,愿意与我共进退的,我不会亏待于她,若私底下做出什么背主之事,我也不会容得了她。”
“是,明日奴婢就跟这些人说说厉害关系。”
交代一番,阿曛实在有些困倦,却听屋外有婆子传话:“姑娘可歇下了?”
“是张嬷嬷么?这个时候找姑娘何事?”屋外阿珠问道。
张嬷嬷道:“相爷回府了,赵姨娘让老奴过来告诉姑娘一声。”
阿曛听了对琳琅道:“你去告诉张嬷嬷,我这就过去拜见父亲。”
阿曛梳洗了一番,换了一套家常的天水蓝色衣裳,披了同色系的披帛,领着琳琅和阿珍香薷香橼四个去了前堂。
见过赵姨娘之后,赵姨娘通报之后,阿曛这才进了简相的书房。
阿曛进屋子的时候,便看到伏案疾书的简相爷,在柔和的青灯下,那端坐案前的人,有种特别的温和气息。只是多年未见,清癯了许多,发丝已一半斑白。
“爹爹。”阿曛走到案前,轻轻将一直笼在袖中的血色暖玉搁在简相的面前:“送你。”
简相搁下手中的笔,拾起那枚血红通透的暖玉,还带着暖暖的温度,心中也跟着暖了起来,“这玩意儿是你从哪里弄来的?”
阿曛道:“船路经罗洲时,大哥带我到街市上去挑的。罗洲的鸡血石天下闻名,女儿也不懂识别,还是请大哥哥掌了眼,才敢拿来孝敬爹爹。”
“女儿长大了,知道孝敬父母了。”
简相温和的看着阿曛,只觉得头先赵姨娘说的还未能真实的将自己家的女儿给描述出来,果然是长成了天仙般的人儿,其言语上懂得熨帖暖心,其行为举止既承袭了勋贵世家的娇贵气质,但也中和了南方那柔得出水一般温软的性子,着着实实是一个大美人儿了。
“煦哥儿肯定是要进秀山学院的,阿曛,你如何考虑的?”
“女儿学业迟钝,怕是秀山学院的夫子们嫌女儿愚笨,瞧不上。”
“你这些年怕是没将心思放在学业上吧,我记得你八岁之前,可是几位姑娘中最为聪慧的,不然也不会让天和先生亲自教授你琴艺。”
“爹爹。”阿曛绞着手中的帕子,双目就噙了泪花,“女儿给您丢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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