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醒了过来。
受刺激是一方面,主要原因还是施雪儿本来就有低血糖,宿醉一晚后又一整天没吃饭,身体早就支撑不住了。
附近的诊所没什么人,挂上葡萄糖点滴后,施雪儿躺在床上激动得说不出话,抓着祝温书的手嗯嗯呜呜,像个濒死之人。
等身体里的糖分足够后,她莫名其妙开始又哭又笑,最后语无伦次地说自己对令琛绝对没有非分之想她就是口嗨两下以后还想跟祝温书做没有血缘关系的亲姐妹。
就连平时相对内敛的应霏也受了她的感染,颠三倒四地说着什么她只是气不过叶邵星的总是打不过令琛才黑他骂他,她这就把所有微博全都删了让令琛别告她诽谤。
而施雪儿就这样还能插嘴刺应霏两句,应霏也不甘示弱怼回去。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引得护士都频频进来问有没有事。
祝温书感觉自己头快炸了,并意识到自己的直觉果然没错,这两人知道了真相确实让人有点招架不住。
直到点滴挂完,祝温书才把这一黑一粉安抚好。
此时夜已深,送走施雪儿后,祝温书和应霏也都没什么多余力气,一路沉默着回了家。
重新打扫好屋子,各自回房间前,应霏扒着门,只露了一条缝。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祝温书回头:“嗯。”
应霏:“网上说令琛有个儿子到底是不是真的?”
祝温书:“?”
应霏微顿,低头看祝温书的肚子。
“你没生过孩子吧?”
祝温书:“……”
-
因为施雪儿生病这个小插曲,祝温书这一晚上又没能工作。
之后几天她紧赶慢赶,终于在年前两天做完慕课和课件,收拾东西回了汇阳。
祝温书有个亲舅舅,每年的年夜饭轮流在两家吃饭,今年正好轮到她们家请客。
晚上六点多,爸爸和奶奶都在厨房忙碌。
祝温书接到令琛的视频时,正带着侄子在客厅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