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逊摊开手看了看,手上多了几道口子,应该是拿着火棍的时候划到的,碰水也没觉得疼。
她看向贺川:“你这都能看见?”
贺川轻笑:“你身上我哪儿看不见?”
蒋逊笑了下,终于擦完了,也跟贺川一样坐到木板上洗起了脚。
两桶水并排放着,水中已经可见污泥,她一边搓脚,一边拿出喷瓶往脸上喷。
贺川说:“这还在呢?”
蒋逊说:“啊,一直放包里,没浸到水。”
贺川说:“给我点儿。”
蒋逊说:“不行,你脸上有药。”
“喷手上。”
蒋逊往他手上喷了一下,贺川握住她的手,把水拍到她手上,芦荟水渗进了划痕里,清清凉凉的。拍完了,他握住她的手没放。
蒋逊从头到尾都没动,轻轻晃着脚,水“哗哗”的响。
洗完了,两人躺到了木板上,蒋逊睡里面,贺川睡外面。
木板小的可怜,两人睡刚刚好,没一点多余的尺寸。贺川把手机电筒关了,头顶是星星和月亮。
两人只有一床小薄被,被子还算干净,没什么味道,木板很硬,没垫东西。
蒋逊说:“车上有睡袋?”
贺川说:“有,在后备箱。”
“应该拿进来的。”
“睡得不舒服?”
“睡睡袋会比这舒服。”
贺川把她抱了过来,让她趴自己身上:“这样呢?”
蒋逊说:“还行。”
贺川莫名其妙地来了句:“你挺狠。”
蒋逊听懂了,说:“看对什么人。”
贺川笑了笑,问:“没伤到哪儿?”
“没。”
“没撞到?”
“没。”蒋逊贴着他的脖子,“你不是帮我挡住了么。”
过了会儿,贺川说:“亏你想到弄火。”
蒋逊说:“畜生不是都怕火么。”
贺川又笑了笑,揉了揉她的手,说:“不是让你走么?”
“嗯。”
“是不是女人?”
蒋逊说:“你不知道?”
她躺在他身上,肌肤相贴,只穿了文胸和内裤,他也只有一件。
贺川垂眼看她,光线暗,但能清楚看见她的眼正望着他,她皮肤滑得像玉,傲挺的胸正压着他。
她是个实实在在的女人,有着诱人的身体,比任何女人都要女人。但她开赛车、打人、挥舞火棍,喊他闪边儿,像个流氓。
贺川低下头,吻住她,星光下缱绻缠绵的一吻,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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