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老爷是来和稀泥的,二老爷也是来唱戏的——不为此,我怎么会先一步吩咐赵贺把袭朋扣下?”
香芷旋想了想,“还真是。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把六爷放回来?”
“再说。我只怕事小,不嫌事大。”袭朗只是叮嘱她,“要是出门,记得提前告诉我,别人把你劫走,我可就抓瞎了。”
很严肃的事,让他一说却让人忍俊不禁。她笑着嗯了一声,“要过一阵再出门了,婶婶不让我总往外跑,说等你痊愈之后再经常过去陪陪她。”
“眼前的事说完了,我们该继续之前未完的话题了吧?”
“什么话题啊?我可不记得了。”香芷旋的手摸着他的下巴,“对了,下午你说了句我特别爱听的话,是什么来着?”
他忍着笑,“可不是么,是哪句话来着?”
香芷旋继续跟他打太极:“我稀里糊涂的,一时间居然想不起来了,你告诉我行不行?”
“行啊,我告诉你。”
倒让香芷旋一愣,完全没想到。
“你不在家,我想你。”他在她耳畔说完,吮了她耳垂一下。
她侧头躲闪的时候,他已别转脸,在她唇上予以辗转一吻,“你不声不响的时候多,可是不在屋子里,我觉得很闷。”
香芷旋觉得这话真好听,真暖心,却有点儿不踏实。他不会是在打什么坏主意吧?
“这么娇气怕冷,出门后这小身板儿是不是冷得厉害?”袭朗的手滑入她衣襟,手掌在她背部摩挲。指腹滑过她脊椎的时候,她瑟缩着,贴着他双唇的唇瓣抿了抿。他放缓动作,指尖沿着脊椎寸寸游移。她唇瓣微启,要说话,他顺势捕获,不让她出声。
哪个小东西要听他说的?他说。
哪个小混账这么爱听他说想她记挂她的?那就让她听。
听着就好,不准说话。
让你淘气,让你耍花腔。他腹诽着,追逐着撩拨着她战栗的舌尖。
香芷旋也慢慢的品出了他的用意,心里啼笑皆非,身体却在他禁锢之下逐步沦陷,难熬得紧。
他指腹沿着颈椎游走着,她觉得有点儿麻,有点儿痒,所经之处明显地酥软下去。而这份感触似是渗透到了她肌肤、骨骼,再蔓延到全身。
她不耐地轻扭着身形。
他倒是平静得很,没让她感觉到危险的气息。更让她恼火——这是摆明了要整治她。至于么?让他多说一遍好听的话而已……这人太坏了。
他清醒克制,她却没法子克制。
渗透到周身的酸、麻似是带着火星,一点点燃了起来,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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