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怎样就怎样吧。来日你和你夫君必能成为万人敬仰普渡众生的人,想一想我就自惭形秽。”
香俪旋被这话刺得实在是坐不住了,局促地站起身来,“婶婶,您还没跟我细说叔父到底去了何处,是怎样个情形?他何时能回来?”
“何时回来?”樊氏慢悠悠瞥了他一眼,“你管这些做什么?他死在外面那是他作孽的报应,他活着回来是老天爷不开眼。不过你放心,他走之前都安排好了,万一回不来,产业都交由阿芷打理。阿芷那个缺心眼儿的,会跟你平分的。”
香俪旋的眼泪簌簌地落下来,“婶婶,您别这么说。都是我不好。”她这才发现,自己说袭朗、阿芷的话,也如一根毒刺一般,刺得婶婶难过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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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元娘房里的灯光始终亮着。
阿东连连来报信给她。
她心里七上八下的,独坐在室内,只觉得憋闷得厉害。命书凡去看了看,得知香芷旋那边也是灯火通明尚未入睡,便换了身衣服,去找香芷旋说话。
进到东次间之前,就闻到了香气,举步入室,见香芷旋独自坐在饭桌前,面前摆着火锅、围碟,不由哑然失笑。
香芷旋素来不与宁元娘拘礼,没起身,指了指身侧一把椅子,“也睡不着吧?来,一起吃点儿东西。”
“好啊。”宁元娘落座。
围碟里摆着鲜嫩的小牛肉、豆苗、野鸭脯、刺五加,火锅里的浓汤翻滚着,蒸腾出水汽。
让人觉得温暖惬意的氛围。宁元娘的心神不自觉地放松下来。
丫鬟又送来一份调料,一副碗筷。
“你这段日子都没正经吃饭吧?”香芷旋打量着宁元娘分明消瘦下去的容颜,“多吃点儿啊。”
宁元娘笑盈盈点头,“好啊。”连吃了几片涮得恰到火候的小牛肉,问道,“寒哥儿早睡了?”
“睡了。”香芷旋说起儿子,神色不自觉地变得分外柔软,“他白日里没闲着的时候,晚间想晚睡都不行。”
宁元娘笑起来,“说起来,霖哥儿与寒哥儿差不多大,比起来的话,寒哥儿都似个两岁的人了,早早的会说话走路,霖哥儿就有些羸弱。”
“从落地底子就差点儿,我大姐又特别娇惯。”香芷旋有点儿好笑,“霖哥儿往后说不定比我以前那样子还娇气。”
“你娇气?”宁元娘从来不这样认为,“我可看不出来。”只是看样貌特别娇柔罢了。
看不出来,是没在她不肯迁就一点儿不适的时候相识罢了。有过很久一段时间,她不肯迁就,袭朗处处迁就。也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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