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得呜呜啼哭起来。
高潮过后,欣柑本就敏感的身子湿得跟融化了一样,每一丝媚肉都软腻如泥,绵密地绞裹深捣在她穴内的两根性器。
徐竞骁一手掐摁她腰眼,空闲的手绕到胸前揉她的嫩乳,徐竞骜掌扣她的臀,俯身嗦着她另一颗乳。二人每一记抽出插入的猛烈冲刺,都黏连着大团湿腻腻的穴肉,彼此皮肉胶缠,汁水飞溅,带来震慑人心的激爽。
欣柑被两个男人跟夹心饼似的按在中间狂操。她既恐惧,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快被他俩捅烂,玩儿坏了,又被酸胀与酥麻糅杂的快感冲得头晕目眩,泣喘不止。
徐竞骁被她娇滴滴的哭声挠得心痒,凑首舔她莹白的耳朵,“乖乖,怎么总是哭?”
欣柑想回过头看他,股间被他一记顶操,身子撞向前头的徐竞骜,插在逼里的鸡巴直直捅入宫颈。
“啊啊,呜啊……肚子、肚子……”小腹被二人插得对穿,欣柑的眼泪夺眶而出。
“小肚子里装着两根鸡巴。”徐竞骁抱住她的屁股,覆满白浆的胀硬阴茎在她臀缝狠进狠出,沉甸甸的囊袋不停甩打她的臀肉。
“双龙爽不爽,嗯?”他边操穴,边游刃有余地狎戏她,“心肝儿喜不喜欢爸爸和你爹地一起操你?”
欣柑羞耻地摇着头,小脸撒着泪,“爸爸不要说……求求您,别说了……”
样子楚楚可怜。徐竞骁心动得厉害,咬着她的耳肉,轻声,“怕什么,嗯?小逼给你爹地操,屁眼给爸爸操,等阿昆回来,让他操你的小嘴。”他唇角噙笑,神情缱绻,“咱们兄弟、父子叁人,一起伺候你,把心肝儿身上叁个小淫洞都塞满,好不好?”
乍然听到徐昆的名字,脑子像被什么东西敲了一下,有刹那的清明,一双淫穴却齐齐收缩。
两个男人被她夹得尾椎打颤,箍牢她的身子,低吼着疯了似的在她体内挺送性器。
欣柑的思绪重新变得混沌,撇开腿儿,淌着香涎,嘤嘤嗯嗯胡乱淫叫。
她的身体被两个男人的生殖器同时插入,所有敏感点都被他们掌控,刺激。
耳畔是他们粗重浑浊的喘息和强有力的心脉搏动,鼻尖儿弥满了雄性荷尔蒙旺盛腥腻的味道,脑子晕晕乎乎,彷佛浸泡在黏稠的热液里。遍体骨肉酥软虚脱,被二人强健的臂膀牢牢圈占,除了疲累,困乏,就是源源不绝的快感不容拒绝地强制注入,不断冲击神经。
她早就失去了时间概念,完全记不清中途高潮了多少次。
当两股滚烫的精液先后喷射进身体,被蹂躏了半宿的孩子嗓子全哑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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