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来追它。
见他没跟上,甚至还故意放缓了速度。
不知道为何,估计是男人偶尔准确的第六感在提醒他。
贺承隽瞅见时眷这样,心底凭空冒出一句:这猫跟谁学的欲迎还拒?
上面那位向来只打直球,有什么说什么;他虽然不爱说,但也没表现出欲迎还拒过。
可能是在宠物店?也不应该。
但他又不能去问时眷,牛头不对马嘴的说叫一顿还浪费唾沫。
索性将其与多疑善变、口是心非、不讲道理并称为是雌性生物骨子里的本能。
耐着性子哄,准不会出错。
贺承隽脚尖方向一转,从柜子里拿了根猫条拆开去勾引时眷,他的胳膊往前伸,时眷就往后退。
他再往前伸,它继续后退。
最后被逼到角落里实在无处可退,面前堵着明晃晃的猫条,时眷才‘勉为其难’的伸出舌头去舔。
要不是贺承隽注意到它每次回头都专门偏移方向,故意朝着角落的方向后退,真就要被它这副‘不情不愿被逼无奈’的表情骗到。
不得不感叹一句:真不愧是时温养出来的猫,和她一样聪明,不用人教就能玩出一手好欲擒故纵的把戏来。
要不是几乎每天都腻在一起,贺承隽真得怀疑她俩是不是天天背着他偷吃唐僧肉。
没有美食礼物哄不好的女人,也没有零食玩具哄不好的母猫。
一根猫条吃净,时眷就似服用了β-受体阻滞剂阻断大脑部分关键的化学信号般,丢失了刚刚与贺承隽闹脾气的记忆。
歪着头连续在贺承隽干燥带有薄茧的手心里摩蹭,间歇还伸出粉红色的舌头,舔舔他手指再往脑门上蹭。
贺承隽哄着时眷消了莫名其妙的小情绪,揉捏了它的猫头几下,站起身来回厨房。
微波炉里被方体圈住的暖黄灯光早已暗下,奶香味从缝隙里窜出弥漫在大厅。
大概以为牛奶也是给它热的,时眷屁颠屁颠拖着身体爬到吧台后仰望贺承隽,眼巴巴等他继续好脾气的投喂它。
却不想感情再次错付。
贺承隽细致的隔了层布子,端着烫手的透明玻璃杯就要上楼,还不忘让时眷‘死’的明白点,“你乳糖不耐受,不能喝牛奶。”
随着月球灯重新转暗,贺承隽如梦的身影又消失在楼梯尽头。
时眷不死心的又在楼梯口候了许久,等到的却是楼上卧室门阖起的声音。
不禁气急败坏:“喵!喵喵喵!”
可惜再无人回应它。
罪魁祸首本人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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