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咬他冒出胡茬的下巴, 没咬疼他反而把自己的唇瓣扎的生疼。
委屈巴巴的埋进他怀里不吭声了。
贺承隽不由失笑, 追吻了吻她脑袋顶上的乌黑秀发,大掌放在她肩胛骨处有规律的轻拍,像哄小孩子般无声哄她。
间歇轻微走神想,他的生活可以用一句话来准确归结:喂完大的喂小的, 哄完大的哄小的, 管完大的管小的。
而且每天喂的东西不同,哄的原因不同,管的方面不同。
根本不会有机会让他觉得无趣生厌。
反而在这一天天换汤不换药的重复里找到爱情的真谛:和相同的人做尽不同的事,每次都会有完全不一样的新鲜体验。
既不缺乏新鲜感又不会觉无聊, 何来担心因一时疏忽另一半就会出轨?
时温却埋头在盘算另一件事。
她感觉回江南与贺承隽和好以后的时间过的特别快,快到一眨眼都已经与他重逢一周了。
好似上周的今天在教室里重新见到他就在昨天。
可她又觉得时间过的特别慢,慢到这一周里他们一起面对了无数件大事小事,好事坏事。
那些事情像无数条隐形的线将两人绑在一起,让他们之间的感情变得异常牢固,再也不能分开。
给她一种已经跟他过完一辈子的错觉。
无论是快还是慢,只要她呆在他身边,就能感到幸福安定。
所以时温得坦然面对自己的心声:她恨嫁了。
尽管正式确立恋爱关系才几天,哪怕当时是她先主动求爱,但每个女孩心底都希望求婚是男孩子先主动。
就连时温这种大大咧咧,看起来什么都不在意的女生也是。
既想又不能明说,时温只能委婉的在贺承隽怀里举高右手,逆光对着无名指上那枚玫瑰银戒看,醉翁之意不在酒的点贺承隽:“贺承隽,你说我的手这么白这么细,是不是戴钻戒要比戴银戒好看啊?”
贺承隽同她目光一起看,像是没有抓到她话里想表达的点,沉默半晌给出一个很中肯的答复,“你的手好看,戴什么都好看。”
时温刚想接的话哽在喉间,说也不是咽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