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直到时温正式入职的那天夜里,估计是心里被激发的快感再压不下去,那男人又打算趁人松眼懈,夜黑风高时动手。
经常做坏事的人通常运气都不太好,虽然那人自认为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甚至包里连掺了耗子药的猫粮都准备妥当了,就为了不要再让它们发出声音吸引人注意。
却没想到在将要作案时,被隐在角落里抽烟的贺承隽逮了个正着。
据贺承隽后来跟老师交代,他大半夜不在男生宿舍里睡觉,非要在外面坐着挨冻的原因是:
那天是他妈贺尔岚的忌日,他刚去看完他妈心里难受,想在外面安安静静地吹吹风抽抽烟。
谁能想到这都能撞见别人蹲了好久都逮不住的杀猫狂魔。
那人是个心理扭曲的医学生,不常锻炼的小身板能摁的住猫,却摁不住比他身手好了不止一点的贺承隽。
来不及跑路,就三下两下被贺承隽夺走手术刀一脚踹跪在地上,用皮带狠狠绑住了手。
人没什么本事嘴还挺硬,哪怕装着各种手术刀、掺了耗子药的猫粮、湿巾纸巾等的书包被贺承隽人赃并获,仍旧硬气地梗着脖子说:“你又没证据,凭什么逮我?”
要是今晚他遇到的是别人,这会儿早就该被送进系主任办公室或者是警察局狡辩了,说不定还真的不会受什么惩罚。
可好死不死,倒霉的非要碰见正心情不爽的贺承隽。
贺承隽见他嘴硬,无所谓的挑挑眉,也没与他多说。
嘴角咬着顶端火光猩红的白烟,慢条斯理的蹲下解开那人双脚上的鞋带。
一根捆在手腕上,一根绑在脚腕上。
就让那人一直朝之前三只猫死的方向,跪着陪贺承隽抽烟抽到天亮。
那人从来没有一刻,像那晚后半夜那样分秒期盼着警察赶紧来把他带走,他宁愿蹲号子都不想再跪在贺承隽身边一秒钟。
第70章 学猫叫 这张教授当红娘未免也太专业了……
据后来某位目击者称, 翌日上午在公安局里警察给那个学医的心理变态做笔录时,那人在刚进审讯室的瞬间就心理崩溃。
绝口不提自己做过的那些丧天良事,反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民警详细叙述了一个多小时, 关于贺承隽昨晚对他的羞辱。
包括但不限于贺承隽在解他鞋带的时候评价他‘人长得挺白净脚咋呛的像鲱鱼罐头’、翻他书的时候啧啧嫌弃‘看起来学习还挺好,就是字不咋像人手能写出来的,毛毛虫爬一圈都比他的字能让人认清’。
更过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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