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抬手胡乱抹了把眼泪回答他。
纤长脖颈上的手倏然拢紧了一圈,时温能呼吸的空气明显减少,有些轻微的窒息感,“再说。”
时温想不到了,她除了是他女朋友还能是什么?
良久后,才有些不确定的哑声答:“我是…是你大女儿。”
脖子上的手更紧了,时温瞬间感受到扑面而来的窒息感,眼角将落不落的眼泪也被逼了回去,她只能像条抽干水分的鱼,用力呼吸。
男人似是马上就要失去耐心,凶狠阴沉道,“最后一次。”
时温连滚动喉咙都费劲儿,嗓子里像嵌进无数沙砾般只想咳嗽,她感觉自己所有感官都被身后的男人一手掌控。
让她生就得生,让她死就得死。
鼻间呼吸太稀薄了,时温不得已得张开嘴以汲取更多的空气,眼神扑朔迷离。
大抵是因为大脑缺氧的厉害,又大抵是因为唇角和蝴蝶骨上的咬痕太疼,疼的她骨子里对他的臣服欲都被激发。
福至心灵般,时温用尽全部力气用嘶哑的断音吼出来:“我…我是…你…宝贝…媳妇儿!”
脖颈间的阻力因这句话全消,时温急促到口鼻皆用以呼吸足够的空气,偏头捂着胸腔弯腰咳嗽。
贺承隽的大手将她后背之前被拉开的拉链重新拉上,严丝合缝的遮起后背被男人施加的残暴痕迹。
时温迫不及待的转身扑进贺承隽怀里掉金豆豆,鼻涕眼泪都蹭到他胸膛上,染湿了他胸前的布料。
贺承隽知道自己这次欺负时温欺负的太狠了,骨子里强烈的占有欲支配着他,只要一想到时温不惜饿着自己有慢性胃炎的胃,在这被那男人胡乱洗脑。
火气就蹭蹭往脑子里蹿。
当全职太太是不是比在外面打拼事业的女强人更有价值他不予置评。
神他妈敢说她是水性杨花的花瓶女。
别说他在家地舍不得让她扫,衣服舍不得让她挂,光是端着碗筷往水槽里放都怕脏了她新涂的指甲。
就连一句重话他都舍不得对她说,语气稍微重一点都怕让她觉得心里不舒服,哪轮得到那长得就像未开化的猴一样的男人对她指指点点,说三道四?
能光明正大进学校里来的定然是和老师们沾亲带故的,以时温的性子也不会主动沾花惹草,只能是老师们介绍的。
贺承隽不想让时温在那个好心介绍的老师前面落下口舌,才强忍着脾气没动那个男人。
如果放在平时,他真不介意花点时间去教那个男人重新做人。
这是时温第一次亲眼见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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