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呼吸,双臂仍旧紧紧抱着怀里拿瓶沙棘汁,一直到医生宣布抢救无效,沙棘汁的玻璃瓶都没有遭受一点磕碰。
后来奶奶去世,越可心就带着那瓶过了期的沙棘汁独自来到江南上学,提了汽车的第一时间,越可心就将那瓶沙棘汁摆在换挡杆后的水杯槽里。
她觉得父母一定会保佑她一路平安的。
大抵是真的有作用,自她自己开车上路以来,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擦碰事故,就连某次暴雨天路滑,她踩刹车踩的急,连车带人滑了段距离,以为肯定要出事故了,结果后面的车都及时避开了。
她才没真的出什么事情。
但是自从父母过世后,越可心就再也没有喝过沙棘汁,她总是将父母去世的原因归结到自己身上,觉得要不是因为她那天晚上说要喝沙棘汁,父母早就回来了。
越可心不知道黑子是怎么看出她喜欢喝沙棘汁的,亦或者只是自己想喝随手也给她拿了一瓶而已,但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从心里溢出来的感动。
或许时温说的对,黑子确实是一个能给别人带去温暖的人。
而她,就是那个想拼命汲取温暖的人,所以才会不可抑制的被他吸引。
是真的因为感谢所以才想请他吃饭的吗?她扪心自问确实不是。
经历过的世态炎凉太多了,人就会逐渐变的麻木,待麻木深入骨髓,便不是一次两次善举能感化了的。
她那天其实大可以直接硬塞给黑子几百块钱,或者直接当做无事发生般走掉,根本没有必要一定要加他的微信说请他吃饭。
可她就是毫无逻辑地那样做了。
微信里以要定衣服为由想和她深入相处的男人不少,可除了公事公办地回一些关于工作上的问题,一旦那些男人说些与工作没有关系的事情,越可心就会打太极或者不再回复。
唯独只有黑子发来的,和工作完全不沾边的消息,她会一有空就回复他。
包括暧昧试探的早晚安,包括她偶尔会下意识解释没回他消息的时候在忙什么。
虽然她前两段恋爱谈的很扯,但也隐约知道这代表了什么,幸好这次是跟时温认识的人,她相信时温,同样也相信黑子。
时温接过贺承隽手里的常温酸奶,眼神在黑子身上虚晃一下,贺承隽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贺承隽不假思索的打算卖队友,慵懒喊了句,黑子。
黑子正不知道盯着桌布思考什么,听见自己的名字没过脑子就回,在呢三哥。
完全不知道下一秒贺承隽就把他明晃晃地出卖了,“不是说想追越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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