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拧开透明塑料桶,捏出块蔓越莓饼干放进嘴里。
饼干酥松很有嚼头,入口是浓郁的黄油味,紧接着蔓延到唇齿上的是蔓越莓的酸甜味,最后留下的是酸甜不腻口的奶香。
眼眸猝然亮起花火,又捏了一块放入口中,满足的闭上眼睛咀嚼。
这也太好吃了吧!
怪不得都说男人比女人更适合做饭,原来不仅是因为男人的角质层比女人的厚,能抵御油烟对皮肤的刺激,更是因为男人学东西快,掌握了技巧能发挥到极致。
单说徐宴淮做的饼干,就比她之前在江北知名烘焙坊里高价买的好吃无数倍。
“贺承隽,这饼干好好吃。”
时温忍不住惊叹,但又突然想起件被揣在心底的事情来,手肘支在吧台上,撑着下巴满脸认真地问对面的人,“话说,你是不是也很爱吃海鲜啊?”
贺承隽深深看她一眼,将放温的酸奶递给她,从她手里拧开的透明桶里拿出块蔓越莓饼干,在放入嘴边前问,“还行,为什么这么觉得?”
“今天中午我和可心姐都只吃到了毛蟹炒年糕里面的年糕,螃蟹全被你俩夹走了诶,但你又没怎么吃过鱼,所以我也不确定你是不是爱吃海鲜。”时温接过酸奶,拧开瓶盖往里面倒了些酸奶放在脚边,让时眷舔食。
“嗯,螃蟹性寒,专门不让你们吃的。”贺承隽嚼碎吞咽下口中的饼干,向她解释。
这是时温没有料到的答案,下颚微抬指指趴在吧台上正奋力想逃脱捆绑的十几只大闸蟹,“那它们怎么办?你吃让我干看着啊?”
“养着?”
时温顿时蹙起眉,盯着其中一只大闸蟹的豆豆眼,记起小时候看过的一部电影,就是讲一个女孩从湖边发现一只螃蟹,带回家里养,结果最后长成卡车那么大,还会伤人。
以至于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里,她晚上睡觉时总会觉得自己床底下、被子里都是螃蟹。
寒从脚起打了个冷颤,时温毅然决然摇摇头,“不要,那我还是看着你吃吧。”
后来贺承隽还是没吃,隔几天健完身带时温去了趟花鸟市场,搬回一个鱼缸和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来,
又用一晚上的时间把鱼缸里铺满白色砂底,上面依次摆放上特别定制尺寸的海绵宝宝的菠萝屋、章鱼哥的家、蟹老板的蟹堡王餐厅和各自归属的小玩偶。
再安置上大量水草珊瑚和一个火山样式的充氧机,把那七只螃蟹放进去,一开灯,俨然一座真实版的海底世界出现在时温眼前。
很神奇,之前明明对在家里养螃蟹特别抵触,但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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