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龇牙咧嘴, 在心里暗自发誓,如果当时陆夜白走的再慢些,她非冲上去抓花他的脸不可。
还没平复好自己旺盛的火气,对面刚空下没一会儿的座位又被填满,时温自然以为是去而复返的陆夜白,表情凶煞语气恶狠,“你是不是欠我——”
“——顾月明?”
人一倒霉起来真是什么事情都能被她碰到,前脚人老公才趁她不注意偷亲了她,后脚就被正主抓包。
虽然她真的很无辜,但这种打心底里升腾而起的愧疚感还是让她慌了神,“那个,我没有…”
“我知道,你不用解释,没关系的。”顾月明也不嫌被陆夜白瞎搅和过,又放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凉咖啡脏,端起杯子来对着陆夜白方才挨过的地方喝了一口。
如果要按江北的时间计算,顾月明那个动作最多不超过十秒。但按时温心里的煎熬算,已经过完十年之久了。
直到时温觉得周遭的空气仿佛进入真空罩不流通,反而还有人再往外不停抽着氧气让她快要窒息的时候,顾月明才又张了口。
“时温姐,我今天是来和你道歉的。”
“对不起。”
时温不可置信的顿了下,心忖这究竟是什么神仙人物,怪不得是从和陆夜白门当户对的大家庭里,出来的知书达理的千金小姐。
不夸张的说,别说贺承隽主动亲别的女人,就算某天她看到别的女人在咖啡厅里主动亲贺承隽。
不管亲没亲上时温都必定会拿整个咖啡厅里的咖啡给那女人‘洗脸’。
顾月明都亲眼目睹自己老公亲她了,还能平声淡气的坐在这给她道歉?
时温尴尬的坐也不是走也不是,但这种修罗场她是真的不想再多呆一秒钟。
“可以耽误你一点时间,听我讲个故事吗?”顾月明不在意时温没有回她话,自顾自请求道。
她都这样请求了,时温再拒绝就一点都不大方了,反正等下也没什么事情,停了几秒就应下了。
“其实两年前那天中午,我会在瑜舍门口撞上路夜白的车,是故意的…”
也在情理之中,毕竟当时时温在法国考驾照的时候就很头疼。
毕竟那种像国内高考到处挖坑的理论题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过,而且第一次练车就是找个人少的地方上路开。
路考根本不像国内固定时间和地点,时温当时运气差,不仅碰到下班时间,那条路还有三个环岛,都快给她整崩溃了。
更何况她之前听陆夜白说,英国的驾照比法国的驾照更难考。
顾月明既然都能顺利拿到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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