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理解,也尊重。
凡事有好也有坏,年轻人的活力和鬼点子总是很多,能苦中作乐。
以往平平无奇的元旦假期, 无非是早些放学归家,但今年不一样。
有位从江北来的女孩提议,她们就快要走了,不如趁着这个机会,今年大家都聚在一起,办个有意思的元旦晚会吧。
村里的孩子连学都快上不起了,哪儿还有多余的时间和财力去拓展乐趣。
不用想也知道,让孩子们表演,无非就是集体朗诵、唱国歌,有点本事爱闹腾的,能上台表演个翻跟头。
很难能有意思的起来。
贺承隽明里面不改色,但暗地里为这事儿上了心。
有个异想天开的来短期支教的男生带了把吉他,说是反正这里网不好也没什么事情可做,想每天放学之后自己练练。
没想到光是白天讲课就给他累个半死,回到宿舍只想倒头就睡,哪还有闲情雅致去练吉他。
放在宿舍里吃了不少灰。
反观贺承隽,好似永远风华正茂,永远有用不光的精力。
一个人既教数学、书法,又教体育、思想与品德,喉咙几乎没什么时候是能停下来的,还被办公室的老师们在私下里戏称为,永动机。
因此,不仅广受学生们的欢迎,更受老师们的钦佩。
所以贺承隽轻而易举就凭自己的本事,顺利借到了男生的那把吉他。
贺承隽是练的孜孜不倦,可苦了时温。
每晚的音乐都没得听,被迫听他一遍遍重复练习53231323,还得时刻操心他消不掉红痕的肿痛指尖。
时温坐在小板凳上,托着腮帮子问他,为什么突然想起来要学吉他了。
“元旦晚会总要有人表演,多学几首曲子防患于未然。”贺承隽是这样说的。
很快,时温就品出不是这么个事儿。
按理来说学曲子应该是符合小朋友们喜欢的那些耳熟能详的儿歌,再不济也该是国歌和□□。
但贺承隽熟练掌握各个和弦以后,反倒更像是自己在尝试作曲。
时温闲来无聊就会坐在他对面,吸着红鼻头抱着一包纸抽调侃他,是不是所有哲学家都跟他一样,这么多才多艺的。
贺承隽置若未闻,专注干自己手头的事情。
他的学习能力很强,脑子又好,无论什么没接触过的新东西只要他愿意学,绝对能在短时间内快速上手。
吉他也不例外。
明明上个星期还只会弹《小蜜蜂》,这周都会弹《天空中最亮的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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