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这种痛,也没法治吧。
梁汀没答,又说:“还有别的地方好像也撞到了,有点痛。”她抬头,一双眼里映出细碎灯光,像星星。
“哪儿?”他认真地担心。
梁汀将睡衣掀开一角,露出半截细腰,白皙肌肤上一大片淤青。
“是不是?”吃完饭后没多久,助理将他要的崭新睡衣以及洗漱用品之类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