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派人人手护着她吧。”
她俨然因恒哥儿中毒一事成了惊弓之鸟,傅云饮瞧了自是怜惜不已, 将她拥入怀中安慰道:“你放心,我已让人跟着阿得去佛庵堂了,老太太那儿必是不会有什么险事发生的。”
莹雪这才稍稍心安,待心情略微平复下后,便与睡荷一起照料摇床内的恒哥儿。
傅云饮则去外头继续审问珍宝阁内的丫鬟与仆妇。
小厨房里负责做菜与传菜的那几个丫鬟婆子吓得在廊下瑟瑟发抖,抬头瞥见傅云饮阴寒的面色, 愈发心里没底。
傅云饮让东昉将打板子的家伙抬了过来, 几尺厚的棍棒若是打在人身上, 那人便是不残也要少了半条命。
有几个机灵些的丫鬟和婆子已开始跪地求饶,只道:“世子爷,奴婢们断不敢做谋害二少爷的事儿啊。”
傅云饮却不为所动, 只问道:“今日午膳, 掌勺的是谁?传菜的是谁?送来珍宝阁的丫鬟又是谁?”
跪在下首的丫鬟和仆妇面面相觑了一阵,皆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傅云饮也发了狠,便吩咐东昉将领头的仆妇脱了裤子打上十个棍子。
那仆妇立时便哭天喊地道:“世子爷, 奴婢只是负责烧火的, 是王婆子掌的勺, 小青传的菜, 食盒是个脸生的丫鬟来取的。”
见这仆妇将所有的事儿都抖了出来, 被点到名的王婆子和小青便颤颤巍巍地说道:“世子爷明鉴, 奴婢们便是皆是按照少盐少油的规矩做的菜,断不敢放其余的东西。”
小青也泣着泪哭喊道:“世子爷,奴婢也没碰过那些菜,并小心地放进了食盒里, 并没有经过他人的手。”
仔细听来,便只有将食盒从小厨房送去正屋的那脸生丫鬟有些可疑。
傅云饮了便冷笑了一声,问道:“这么听来,你们倒真是无辜的可怜,是爷冤枉了你们。”
几个丫鬟和仆妇都忙道不敢,见傅云饮面色愈发阴沉,便猛力磕了几个头,说道:“爷,都是奴婢们不好。”
傅云饮才懒得与这些油嘴滑舌的仆妇们废话,只回头与东昉说道:“这几个丫鬟和婆子,一人革半年的月例,各人再领十个板子,若下一回大小姐和二少爷再出了什么事,便通通发卖出去。”
几个丫鬟婆子还来不及磕头求饶之时,便被东昉以及他身后的小厮蒙住了嘴,一个个被压在了行刑的凳子上。
棍棒痛击到皮肉发出了些声响,那些丫鬟婆子被捂住了嘴,连痛字也喊不出来。
处理完了这几个婆子后,傅云饮又把珍宝阁内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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