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雪白的锦被中一滚,把脸都埋了进去。嗅到清雅的兰香同檀木混杂的气息,他这才清醒了些。
她……不是女子吗?
因为曾经有在早晨醒来与龙幼婳抱在一起经历,宫离鹤可以肯定——她……虽然小,却还是有一点的……
他翻阅医学古籍时也曾看到对男女同体的记载,本以为是天方夜谭。但如今……
宫离鹤面上心事重重,晚膳的食量都比平时少了一半。
青禾忧虑着不敢开口,怕安慰不成反叫圣女大人回忆起伤心往事,更加难堪。
于是宫离鹤只能怀揣着满腹无人倾诉的少女心事。躺在床榻上,转辗反侧许久才得以入眠。
本以为在梦里他终于能逃离白日那令他面红耳赤的一幕了。却没料到,自己连梦中都是龙幼婳那厮笑意盈盈,病弱勾人的模样。
梦境中,龙幼婳墨发披散,衣襟斜斜地从肩头滑落,露出大片苍白地胸脯。精致的锁骨上缀着细汗,她压在自己的身上,眉目缱倦。
宫离鹤看不到梦中的自己是何等模样,却能清晰地感受到两人相触的肌肤尽是滚烫一片。眼看着对方就要覆唇下来,做些什么一目了然。
可他竟然没有推开那逐渐靠近的、炽热的少女,反而顺从地打开了齿关,让她带着龙涎香的气息侵入。唇齿纠缠,两人的衣衫凌乱不堪,松垮地挂着。
他看到褪去衣袍后,对方清瘦的身躯上,小腹下,那令人脸红的阳物。
可接下来令他更为震惊的是,自己居然任由龙幼婳脱下亵裤,被她握着脚踝,弯过腰,摆出羞耻的姿态。仿佛渴望承宠的雌兽。
接着,她滚烫坚硬的阳物抵住了自己光滑无毛的后庭,少女低哑的嗓音在宫离鹤的耳畔轻声响起,“阿鹤,可以么?”
看似询问,实则预告。
余下的便仿佛是印刻在灵魂之内,打上烙印,锁上镣铐的强烈快感。
他从未想过……被另一个人压制,操干后穴,也会这般……
难以置信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