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野蛮,像一头幼狼。靠得太近,宫离鹤嗅到她唇齿间浓重的酒味。
她莫不是……喝醉了在发酒疯吧……?
宫离鹤急忙捉住龙幼婳的双肩,颤着声,“你醉……醉了……”
“不,阿鹤。我清醒着呢。”
说着,龙幼婳便反扣住他的掌心,将它高举起背在对方的身后。附身用鼻尖去蹭他精致的颈窝。
宫离鹤被她弄得有些痒,刚想开口让她停下,就听她边咬着自己的领子边含含糊糊地又道:“阿鹤,帮帮我……好不好?”
他一惊,还以为这人遇上了什么正经的难事。
“怎么了?”
龙幼婳唇角的笑意加深,却没叫宫离鹤看到。她握着他的另一只手,缓缓往身下探去。摸到什么后,宫离鹤又是一僵,双颊绯红。
“你……你做什么!”
“做你哦。”
眼看着宫离鹤又气又羞,只差原地蒸发成一摊滚烫的水汽,龙幼婳赶紧又道:“阿鹤,你不问问我为什么会这样吗?”
宫离鹤深吸一口气,平复即将爆发的心情,“为什么?”
“都是因为太后怀孕时为了生个儿子,吃了乱七八糟的药,我才这样的。”
“我的疾病和虚弱,还有这里……”
“阿鹤。”
“你也觉得我很恶心对不对?”
“……没。”
往日暴戾恣睢的少年帝君在他面前流露出破碎脆弱的姿态,就连真正的神女也无法不动容。
想到曾经,幼时的小姑娘痛苦挣扎的模样。宫离鹤立即心软了,说出了那个在以后想起来就令他后悔不已的字。
龙幼婳低着的面上是掩都掩不住的、即将得逞的恶劣,仍用受伤地语气唤他,“阿鹤。帮帮我……好难受……”
说罢,她抬起湿漉漉的乌浓瞳眸望着他。
“我不动你,你就帮我一下……好吗?”
宫离鹤静静凝视她,在心底强调,这是一定要面对的。无论是这种事还是其它……更过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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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张真的很香没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