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冲出来一人搂着她的腰远离是非之地,慌乱间她的幂篱不知被谁扯下,那人伸后的侍卫随即出来制住惊马。
纪瑶腰肢细软,她诡异地察觉对方手似乎在她腰上流连两息才松开,当下轻轻蹙眉看向来人。
“贤王殿下您没事吧!”侍卫赶过来关切询问。
赵剋面色虚白,眼底青黑,目光在纪瑶脸上流连不去,察觉纪瑶不悦,这才有所收敛,状若体贴的询问:“皇弟妹可有受惊?”
他就是贤王赵剋,大婚当日给赵霁难堪的人,此时的目光也着实令纪瑶不喜。
但他毕竟救了她,便道:“多谢贤王相救,晚些时候晋王府自有谢礼送到贵府。”
她寻思着贤王的谢礼,让绿娥以常规待之即可。
“都是一家人,皇弟妹不必与我客气。”
纪瑶容貌过于出众,周围已经引来不少人议论纷纷。此时道路已经疏通,她敷衍贤王几句后便告辞离去。
晋王府马车缓缓离去,赵剋不错眼地望着逐渐走远的马车,早听闻晋王妃美艳不可方物,今日总算得见,的确是国色天香的大美人。
他满脸志在必得的兴味,招侍卫走近低声吩咐:“让李家把事情做绝。”说着,他贪婪又□□熏心的脸上显出戾色,“那病秧子要什么没什么,只有逼她走上绝路,她才能意识到本王的好。”
纪瑶未免留下话柄,只以赵霁的名义给贤王府送谢礼,鸦青将此事连同街上的事一并回禀给赵霁。
“堵车,惊马,就这么巧?”赵霁轻嗤一声,无澜双眸显出冷意,“有人不想活了,本王不介意送他一程。”
几日后,纪瑶差人去街上打听流言是否渐渐散去。
小珠回府时面色难堪至极,半句不提流言相关,只吞吞吐吐道:“那天在顶珍坊拦住王妃去路的章二公子,是皇后娘娘的外侄,章太傅的嫡孙。
前两日不知怎地被人趁夜打得浑身是伤,还断了双腿,又在大街上冻了一夜,如今还躺在家中高烧难治。”
纪瑶听得一阵唏嘘,皇后娘娘的娘家章太傅府,那可是累世的世家大族,权势熏天,也不知是哪位英雄惩奸除恶把章二打成这样。
但纪瑶最关心的还是流言一事,她见小珠只字不提,面色比前几日还难看,便不难猜出外头流言定是愈发疯魔了。
既如此,她也不再追问,懒得给自己添堵。
凉月悠悠,万籁俱寂。
颐青院书房内静得落针可闻,鸦羽鸦青并暗卫首领临风竖立一旁,临风脚边放着一口大箱子,里头全是他这些年带领兄弟们搜集的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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