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了拢衣摆起身,到桌案旁拿过一块蒲团坐下,拿起酒壶侍候客人餐饭。
薛邵在丁宝枝身畔落座,因着是席地而坐,他喜欢曲起一条腿,姿态散漫,丁宝枝余光就是他的膝盖。
他靠得太近压迫感十足,船上这么多双眼睛,丁宝枝属实不太好意思。
她梗着后脊想往边上坐,却被他伸手扶着腰身,无言终止了她的逃跑计划。
薛邵手搭上她腰身便发觉怪异,垂眼一看竟是自己的腰带,轻笑了声觉得怪有趣的。平时自己随身的物件,被她穿在身上,还挺合适。
“这不是我的腰带吗?”
“...借我用用。”
建安王妃等人抿唇憋笑,假装没听到。
她提起酒壶,“杨梅酒可得一人一杯。薛邵,我给宝枝倒一小杯,你答应不答应?”
薛邵抬抬下巴,指向丁宝枝,“别问我,问她。”
“宝枝?”
丁宝枝闻见那香气被勾起些馋虫,微笑对建安王妃道:“多谢王妃美意,那我就尝一小杯。”
“好,一小杯。”建安王妃倒着酒,随口问薛邵,“今天下了早朝我看你姨夫愁眉不展,问他发生什么事也不说,不然你告诉告诉我,今日早朝可是发生什么大事了bbzl?”
“万岁今早降我为指挥佥事。”
话音才落,众人险些被酒呛到,齐齐转头看向薛邵。
“什么?!”
薛邵骨节分明的手拾起桌上酒杯,淡淡道::“万岁今早降我为四品指挥佥事。”
丁宝枝捏着手中酒杯,没敢看其余人或震撼或惊恐的表情。
她当然是知道当中缘由的,万岁爷和薛邵的计划如此,让容予和他的东辑事厂暂时替代薛邵的锦衣卫,唱一出欲擒故纵。
毕竟马志忠的手写名录上没有齐国公,他们现在推断完全,却缺少证据。
齐国公一个曾为开国立下汗马功劳的国丈爷,若和奸宦有关联,可不是玩弄权术能简单概括的了,要往深处探究简直叫皇帝不寒而栗。
现如今皇帝既然怀疑齐国公,便不能轻易动皇后的肚子。
这厢建安王妃惊魂未定道:“薛邵,你别故意说这些假话吓唬我。”
薛邵道:“姨母不信大可去问梁国公。”
“你外祖也知道了?”建安王妃用力搁下酒壶,“还喝?你说,你是什么原因被万岁爷降得官衔?”
薛邵淡淡道:“从曲州回来后我便一直堆着重案破不了,再加上内阁一直给万岁施压,万岁自是得降我的职了。”
他说得轻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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