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我能应付。”宦官出入后妃内寝都无可指摘,和她敞开门聊两句叙叙旧,根本算不得什么。
容予当然清楚丁宝枝的性格,她向来是个有主见的,吃软不吃硬,遇上强势的人跟她硬碰硬,结果就是现在这样,薛邵娶了她的人,却收服不了她的心。
要让她服帖起码得是软硬兼施,但薛邵那样的人,怎么可能有温柔体贴的时候。他从一开始强娶宝枝过门就铸下大错,之后还是本性难移,夫妻离心离德这也怨不得别人。
“容予,你能否实话和我说,这次...我能不能脱身?”
她见四下无人问得直接,他便也答得直接。
“能。”
容予摆弄桌上茶杯,微笑道:“这一次,淳亲王和梁国公都不好脱罪,薛大人必然无法全身而退,届时我会接你出来安顿,度过风头之后你再回京。”
丁宝枝欲言又止,终于还是问出了口,“你在当中做了谋划对吗?”否则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容予微挑眉梢不置可否,只拿起茶杯喝了口热气腾腾的茶水。
丁宝枝做得一副才反应过来的样子,“你不说也没关系,我只是问问。”她顿了顿,抬眼问:“但我想知道,他...会死吗?”
那个‘他’指的自然是薛邵,
“不会。”
容予观察她脸上复杂的表情,似乎是松了口气的样子。果然,一日夫妻百日恩,同床共枕近一年,如果她对薛邵半点余情没有,反而值得刨根问底。
临走前,容予从袖中摸出一包散剂,给了丁宝枝,她惊讶得摇头不收,容予这才说那不是毒药,而是蒙汗药。
锦衣卫和东厂表面和平共处实则暗流涌动,外出查案短暂被安置在了一间府宅,也各居东西两院,连厨房也绝不串用。容予需要一个能名正言顺出入隔壁院子的人,在锦衣卫的饭食里动些手脚。
“宝枝,如果你想离开薛邵,那你就得帮我把锦衣卫留在同州,暂时回不去京城。”
丁宝枝攥着那纸包,半晌没回过神来,容予微笑道:“藏好,兑在后厨的用水里,帮我再拖一天。”毕竟三日搜索无果,薛邵也该起疑了。
前院传来嘈杂,丁宝枝火速将那纸包掖进掌心,走了出去,头也不回径直回到屋里。容予紧随其后出了暖阁,不紧不慢来在前院。
的确是薛邵回来了,回来得比昨日更早,像是刻意提前。
薛邵将今日行程中所查到的线索都汇报东厂,随后话音别有深意道:“容掌印,我这几日在同州收获颇丰,回京之后便能凭借这些证据洗脱淳亲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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