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到她看不到的地方了,才收起了对复刻初中恶作剧的幻想。
她端正了坐姿,这半个月里她预想过很多次和祝凌说分手的场面。她做的事情已经够丑恶了,至少在最后还是维持体面吧。她要镇定,不能说到一半就哭哭啼啼地说不出话。
“分手吧。”她坚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