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腹,每一次起伏都是穴肉的呼吸,吮吸着久违的来客。而那看着份量不小的性器,被她全部吃下,隐匿在三角地带的深处,甚至不能从小腹看到它的形状。
人体最敏感的位置被柔软包裹,胡千典爽出了一头的汗,肉棒微微撤出一个指节的距离,花唇依依不舍吐出一节,还粘连着滴滴答答的淫水。
龟头在最深处承受着最强的攻击,温热的血肉包裹吮吸,吸得他魂儿都快飞出来了。
咬着压根抑制住即将喷薄而出的快感,胡千典扭着胯再次操了进去,饱满的卵蛋打在外阴,发出清脆的“啪”声。
“呜……啊……哈……千……千典……”
在猛烈的冲撞中,江忆然不受控制地抖动,大腿内侧的肌肉颤抖,双腿想要合拢却只能夹到胡千典的腰身,而后被胡千典抓住脚腕,按在她的肩侧。
大腿被扯成一条直线,避无可避地迎接每一次撞击,偏偏胡千典不是蛮干派,左左右右地让她猜不到下一次会以什么角度进来。
耻毛再次刮住肿胀充血的阴蒂,蜷曲的黑线扯起一块表皮,牵连没有在拉扯中崩断,反而随着下一次进攻刺进皮肤。脆弱又敏感地阴蒂被挤压、被刺痛,强烈的快感从脊柱攀升又回到尾椎,江忆然如同搁浅的鱼,猛烈扑腾着身子,而后泄下一片浅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