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很快就睡了过去,曾白头走过去摸了摸他的面颊。
刚刚在厨房里的时候,东沄的母亲虽然没有多说,但她多少也可以想象得出来,这个男人的叛逆期究竟会是怎样的一场狂风骤雨。
愤怒与挣扎,伤害与被伤害……
年轻人总会对这个世界充满期待,就算身上已经伤痕累累,心里却依旧带着天真,因为他们还学不会用恶意去揣测这个世界,总是轻易信任,总是不知防备,总以为别人也都和自己一样,总以为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丑陋就已经是极限……
曾白头看着床上正睡得安静的这个男人,这么多年过去,这个男人最终就长成了今天的这副摸样。
是啊,真正的成长,从来都不是随波逐流,因为放弃是不需要学习的,那是人类与生俱来的软弱,这个男人的成长,就是让那些曾经的狂风骤雨,都化为了今天这一副安静的模样。
☆、第九十七章 新闻会
曾白头收起昨天的那一幅半成品,又重新拿了一个空白的画框固定好,她这一次打算要画一个系列,先画哪一幅后画哪一幅关系都不大。
东沄这一觉,从下午三点多钟一直画到凌晨一点多钟,而曾白头也在这间屋子里画了这么长时间的画。
吃晚饭的时候,裴定英过来这边的屋子看了看,见她画得专心,就没打扰,自己热了点中午的剩菜吃了。
他现在在这个家里待着也感觉越来越自在起来,东沄和曾白头都不是难相处的人,生活中也没什么特别讲究的地方,更不会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上纲上线,一段时间相处下来,裴定英也慢慢放下了最初的紧张感。
他原本就是不怎么需要别人照顾的类型,在自己家里的时候也是,还有之前住在洪在勋导演家里的时候也是。
相对来说,还是这里最让他感觉舒适,没有成天耍酒疯的老爹,也没有村子里的闲言碎语,吃的喝的冰箱里面一直都有,还有很多外卖电话,东沄总会在抽屉里放一些现金,现在还有小狗陪他玩,这样的日子他觉得很不错。
“已经睡了吗?”从画室出来,东沄和曾白头一起到裴定英屋里看了看。
“还真是让人省心呢,这孩子。”曾白头伸手帮他扯了扯盖在肚皮上的毯子,一旁的小狗觉察到房间里面有人,呜呜着睁开眼睛,被曾白头伸手摸了两下,又闭上眼睛继续睡了。
“出去吧。”东沄拿起桌面上的空调遥控器,将室温调高了两度。
“好。”两人一前一后出了这间屋子,轻轻带上房门。
“这孩子自制力真好,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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