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想了想又往锅里加了一点盐。
“这家伙的叛逆期肯定完全劲爆吧?”曾白头还是有些好奇。
“别人家的孩子,三个加起来也比不过他一个人能折腾。”东沄母亲说道。
“白头啊,你把这个端出去吧。”东沄支使道。他显然是不想让这两人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看来真的有很多黑历史呢……”曾白头端着一盘做好的菜去到餐厅,她探头往客厅那边看了看,看到东沄的父亲正跟裴定英说话,一老一小都是一副认真严肃的表情。
“……不要再折腾了,好好相处,然后赶紧给我们生个孙子吧。”
“我什么时候又折腾了?”
“这几年确实是不折腾了,可也不谈恋爱了。”
“哦妈……”
“干嘛?”
“白头她看起来不错吧?”
“除了没有头发,其他都……”
“……”此时就在客厅里摆放餐具的没有头发的某人。
午饭过后,东沄的父母又在客厅里坐了许久,期间还到曾白头画画用的那间屋子,看了曾白头给东沄画的画。
这个屋子里除了昨晚的那一幅半成品,还有前些天东沄从曾白头原来那屋子搬过来的那幅早先的作品,东沄的父母都很喜欢那幅画,于是最后离开的时候,他们就是带着自己儿子的那一幅油画回去的。
“这一次真是太失礼了,过些时候我和东沄再去看望你们。”临分别的时候,曾白头这么说道。
“没关系,工作上面的事情这么忙,就不用再特意抽时间跑来跑去的了,我们有时间的话会自己过来看看的。”东沄的父亲温言道。
送走了两位老人,时间已经快到下午四点钟,这时候赶回去上吉他课也来不及了,晚上的舞蹈课曾白头也不太想去,舞蹈课老师最近对她好像有点不太耐烦起来,搞得曾白头也开始有了厌学情绪,所以今晚她决定逃课。
曾白头进了画室,东沄随后也进去了。
“你都不用睡觉吗?”原本以为这男人上午应该有时间可以睡一会儿,结果他父母提前过来了。
“我就在这里睡。”东沄说着爬上了这个房间的里的床铺,这个屋子原本是打算用来当客房的,所以也摆放了床和桌椅以及一些简单的家具。
“好啊,你就在这里睡吧。”
“呀,曾白头。”
“干嘛?”
“不要听我妈乱说,我不是那种会闯祸的类型啊。”
“怎么,难道你还是斯文内向的类型吗?”
东沄哼哼笑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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