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又进来一群人,三下两下就把那几个小崽子给揪了出去,那是这条街上的混混,收了他们这些店里的保护费,有人惹麻烦的时候,他们就要出来摆平。
“你这家伙还真是一点都不知道要反抗。”风波平息之后,林在春和阿星一起收拾店里的残局。
“不反抗就不会受伤了。”阿星说道。
“你倒是确实没受伤。”林在春活动了一下自己酸疼的肩膀:“不过心里不憋屈吗?”
“不会。”阿星说道。
“这样也不憋屈吗?”林在春伸手就往他头上招呼了一下。
“啊……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真是!那些小崽子们也这样!连你也这样!”阿星高声道。
“呵。就只敢冲我大小声。”林在春嗤笑道。
过了一会儿,店里又陆续有客人上门,林在春和阿星就在柜台那里煮了一锅拉面当晚餐,林在春吃了两口,放下筷子走到店铺外面看了看,冲不远处正坐在马路牙子上的那孩子招了招手。
“今天太晚了,明天再回去吧。”她说。
夜里,三人关了店门,一起回到林在春那间小屋,阿星没地方去,暂时也借住在林在春那里,客厅那张沙发就是他每晚睡觉的地方。
睡觉前,阿星给林在春受伤的肩膀擦了药酒。
“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活着?”深夜中,阿星那娘娘腔的声音里也透出几分沉闷。
“你呢,为什么要活得这么窝囊?”林在春不答反问。
“别人不也都这样。”阿星说道。
“别人如果吃猪食的话,你也要吃吗?”林在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