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
朱小寒肚子一人生活在a市,父母都在老家,受伤这事都没有通知老家的父母,所以大部分时间俞露照顾,回医院复查基本都是俞露陪着的。
一系列检查完毕之后他们就去了钟隽的病房,他所在的高干病房都是独立的套件,设施完备,越过客厅,看见钟隽正在病床上坐着,半年没怎么外出让他整个人的白了,比前段时间壮了一些,还是那样眉目清朗。
“坐。”钟隽说。
朱小寒头部进行了两次开颅手术,头上一条长长的疤,刚刚长好,红色的新肉看起来有些狰狞,朱小寒悻悻的摸了摸脑袋,说:“他们都说我像黑社会老大,嘿嘿,等头发长出来就好了。”
俞露嫌弃他,说他更丑了,刑警这个职业那么难找老婆,再加上朱小寒这幅德行,俞露就打趣他说,恐怕很难有姑娘愿意嫁给你。
朱小寒本来就贫,挤了挤俞露,说:“要不我们两个凑合凑合算了,你妈天天给我炖大补汤,补的我有些肝火旺盛了!”
俞露气的直踩他的脚。她妈妈得知朱小寒在a市没个亲人,自己又只有这么一个独生女儿,所以对朱小寒格外心疼,她们家没少照顾朱小寒。
这时候护士走进来,叫朱小寒去测个生病体征,他人高马大的跟着护士,看起来格外滑稽。
朱小寒走了俞露才开口,“钟队,有句话我憋不住,她也太过分了,就这样把你丢下不管跑了,也不想想这伤是因为谁造成的。”
当时病危都下来了,厅长夫人坐在医院的长廊哭的场景她怎么会忘。而他已经将婚礼提上日程的女朋友,就这么不辞而别,大半年的光景,竟然音信全无。
“你这丫头怎么还是这么多事。”钟隽笑着打趣,俞露立刻涨红了脸,尴尬极了。
“俞露,你刚进市局刑侦大队初出茅庐确实需要照顾,我对每个新人都一样,不会有任何偏颇,你很优秀。
如今也能独当一面,那几个犯罪心理的高材生原本是我的任务,你替我分担了不少,我已经没什么能教你的,所以不必再叫我师父。以后我们的关系仅仅是工作层面上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俞露什么心思,他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你不要松懈,争取往省里调,上头几次要人,我都没舍得给,去年警校毕业一批你最出挑,我知道你心气高,所以现在问问你的意思?”
俞露红了眼睛,没面子伤自尊是一方面,但钟隽的糖衣炮弹又让她不知所措。
钟隽入院以来,她确实跑的勤,刑侦大队就她一个女孩子,心细细腻会照顾人,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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