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会,他还是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秦谂不确定他是不是睡着了,小声问:“你还好吧。”
蓝时动也不动,呼吸均匀。秦谂不敢确定他是不是睡着了,据经验丰富的文锦说男人做过后特别容易睡着。猜测着蓝时已经睡死,秦谂胆子大了些,脸皮也厚了些,更多像自言自语:“你喝酒了吧?我知道你喝了。其实你也不要太介怀,当然你介怀也情有可原,我确实很糟糕,各方面条件都没能让你满意,就连这种事也做不好……”秦谂前言不着后语,与其说给他听还不如剖析自己来得贴切。
“你的技术确实很差劲。”
黑暗中,蓝时忽然开口。秦谂吓了一跳,事情已经发生,她只得厚着脸皮,“对不起,我我确实没经验。那个……您也不用有太大的压力,你太太那里我会守口如瓶。”
蓝时冷笑,忽然翻身面对她,语气也不知是嘲讽还是就事论事,“你以为你守口如瓶她会相信?”
秦谂底气不足,虚虚地解释:“我听说有一种技术可以不用接触……”
“不用你提醒。”蓝时掀开被子进入洗手间,水声传来,秦谂心想,她是不是不小心触碰他的底线了?
蓝时出来,秦谂裹着被子挺尸。他站在床边看了她半天,讽刺她:“懂得还不少,做了不少功课?”
不是一个级别的对手,他能从容不迫,她则心烦意乱,语气也就带了赌气的味道:“没办法,人穷志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