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跟我说。”
秦谂张了张嘴,眼里蓄满了泪水。心里不是不委屈,是谁命她出去要报告?她用力地忍着,不肯让他看到自己的狼狈,她低声说:“我知道了。”
转身,上楼。
蓝时胸口憋着一股气,想砸了碗,手都扬起来了下不了手。
他深吸气,摔门,踏着台阶。
冷风吹得脑门儿凉飕飕的,他也渐冷静下来。回头恨恨地瞪了楼上秦谂住的那间屋子,还以为是个省事儿的,没想也是一个讨债的主儿。
下午,杜沉约他去马场,同去的还有池森一干人马。
跑了一圈,杜沉见他木无表情,缰绳扔给马童,递给蓝时一支烟,自己点了起来,他没动。
深吸了一口气,藏蓝色的烟袅袅而起。他问:“你今天怎么回事?心不在焉的。”
“没事。”
“童可可的问题?”
蓝时夹着烟示意他点火。杜沉笑骂:“还真……你应该找个小姑娘跟在身后伺候着,让我一个大男人给你点火你也干得出来。”
“废话真多。”
“我也不想,不过……老实说,你和她是要散伙还是继续搭伙过总得给我个明白吧,看着你们不上不下吊着我累得慌。”
蓝时凉凉地撇他:“吊的不是你。”
“就是憋得慌,也不知道你们闹什么。还是说老爷子给她压力太大了?如果真是孩子的问题,我建议你们可以做试管。”
“管得太多。”
杜沉不乐意,拧着眉说:“什么叫管得太多?童可可好歹叫我一声大哥,我总得过问她在你们家有没有被欺负。”
蓝时深深地看着杜沉,看得他发虚:“你看着我做什么?”
蓝时笑了下:“你的亲戚还真五花八门。你要真为她着想就去劝劝她,让她没事别折腾。”
杜沉盯着他面看,“什么叫别折腾?她在你们家受的委屈还少?之前不说那是我想着你们是夫妻,我一个外人不好插手。”
“现在就好插手了?现在我和她也还是夫妻。”蓝时意味深长,烟雾升起,他表情莫测。
“我一直以为,我们都是一类人,不会为哪个女人破格。但你除夕夜都不回家你解释得过去?”
“她向你哭诉了?”
“你把她藏在西山?你以为藏得住?”
蓝时弹了弹烟灰,抬头看着马场里蹦腾得欢乐的小马儿,神情晃了一下。
杜沉也抬头看去,沉声说:“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那些也已经过去了。”
过去了?
蓝时想,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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