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是个什么道理?
“本来偶尔出去一下,倒也还好,只要及时将母亲哄住就行了。”晓春眠说着叹了口气,“但我本来准备下个月上京赶考。母亲不知道怎么知道了这件事,然后就……说什么也不同意。”
从这句话里短短的停顿中,于秋能够听出,晓夫人的反应肯定不会只是“说什么也不同意”这么轻描淡写。
好吧,晓夫人多年前就疯了,正常人不该和疯子计较,但是……“难道你父亲也不让吗?”
“父亲本来是同意的。但母亲一闹,他就改了主意。毕竟,对他而言,我考得上也好,考不上也好,都比不上留在家里安抚好母亲吧。”说到这里,晓春眠苦笑了一声,“然后我自己做好了准备,想要瞒着父母上京,却被父亲发现,捉了回来。”
后来的事情,于秋就知道了。
晓春眠跪了一夜,反倒将晓夫人给气病了,晓府上下顿时忙得鸡飞狗跳。本来这时候还有两个丫鬟照顾着晓春眠,结果好巧不巧,晓夫人十年前生下的嫡幼子刚刚好染了风寒,于是就连晓春眠的那两个贴身丫鬟也被支使了出去,以至于晓春眠落到了眼前这个病了渴了都没人管的地步。
也就那个小丫鬟——晓春眠的贴身丫鬟之一,还知道惦记他,忙中偷闲地跑来看了他一眼。然而知府老爷正守在幼子的床边,那小丫鬟上去请求给晓春眠请郎中的时候,被知府老爷一巴掌就给挥了出去。
这些事情,合起来其实不过一句话——晓春眠这个理应是嫡长子的人,在这个家里,没有一点地位。发疯的妈每天逮着他闹,当家的爹偏心偏到了天边。
就算下人里有想对他好的,也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就像那个小丫鬟,是个有良心的,晓春眠平时对她好,她记在心里,买通了门卫也要偷偷出去请人来给晓春眠看病,却被人发现了,挨了几个掌掴,现在正被关在柴房里。
“巧溪她……”听到这里,晓春眠深深吸了口气,“怪我,居然牵连了她。”
于秋无语,“你都这样了,还有心情心疼别人?”
晓春眠笑着摇了摇头,也不解释,自己默默思考着该怎么给这小丫鬟求情。顺着这事,他的思路荡了开去,然后不知想到了哪里,脸色又暗沉下来,面露悲痛,“这么一来,我怕是真的没有机会赶上这次科举了。就算等到三年之后,也不知道父亲和母亲会不会同意。”
“你这么想要参加科举?”于秋问。
“是啊。”晓春眠答道,“如果考中,我就能入仕。”
“你想当官?”于秋惊讶。虽然凡人想当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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