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文舵瞧见的。
萧家没有人去问萧氏自己的意思,河间王更不会去问了,很快萧氏就成了河间王的侧夫人,在流产两次后产下了宇文七后身体开始不好,后在产下宇文七的胞妹宇文桐后卧床不起,很快就去世了。宇文桐彼时才一岁而已,便被王妃给了另一夫人唐氏养着,而宇文荣六岁大了,因为头发与一般人的黑发不同,一只眼眸也与常人有异,竟无人照看,被放在前院里由着奴仆们放养长大。
庶子之辛酸,宇文荣信中虽没有说,但是柳蘅也想象得出来。想到宇文荣说的“此生不纳二色”,她更多的是当做少年郎对喜欢的女孩子的表白。初恋时对着喜欢的女孩子说几句誓言真是太寻常不过了。当真你就输了!
这几句话柳蘅看看笑过就算了,现在她更好奇的是宇文荣的发色,到底是什么颜色的。宇文氏本属汉化的鲜卑族,祖上有人高鼻深目黄发,但是这一百多年来,早已融入了太多的汉人血脉,黄发儿出生的几率大大减少,难得的返祖现象被宇文荣摊上了吗?
信的最后宇文荣大概有些忐忑,担心柳蘅介意他的发色与左眼的颜色,却还是写道相信柳蘅并非一般的女子,期望收到她的回信云云。
在永平县的时候自己眼盲着,阿杏与阿桃都受了伤,倒是阿莲该是见过宇文荣的才对。她忙出声唤道:“阿莲?阿莲。”
在门外廊下阴凉处坐着做鞋样子的阿莲忙放下手里的活计进了屋,“娘子,唤婢子何事呀?”
“咱们回长安之前不是在永平县滞留了一个多月吗?你可还记得宇文七郎的样貌?他的头发可是黄色的?”柳蘅好奇地问道。
阿莲笑道:“宇文七公子的头发倒不是黄色的,是褐色的打着卷呢。若七公子和二公子一样的又黑又直的话,大概会更俊吧。”
“那左眼的眸色呢?”柳蘅又问道。
阿莲摇了摇头,“婢子只是卑贱之人罢了,哪里敢直视七公子呢?”随即笑着看了小几上的书信一眼,道:“若娘子实在想知道,不如给七公子去信问一问呀?”
柳蘅听出了阿莲的打趣,假意瞪了她一眼,打发她出去了,心中却在想是不是应该给宇文七回封信呢?被一个少年郎君爱慕着,让自觉有一颗老心的柳蘅都有点荡漾了。
柳蘅还没有决定回信,傍晚应姐妹们之邀去水榭玩儿,她到的时候,远远就听见了少女们和大夫人、二夫人小白氏的说笑声。
水榭四周早就摆上了驱蚊的熏香,水榭中也摆了两个冰盆,颇为凉爽,但众人还是人手一只团扇摇着,柳菂更是摇着一只黄金泥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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