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兰郁金香前,随风摇曳的除了绽放的花朵,还有她一袭长发。
这是姚南带回的贺熹结婚当天的录影。他始终没有勇气看,直到今天。
萧语珩说:“贺熹结婚那天,我正好飞a市,同一航班上,赫饶也在。我不知道她以怎样的心情去参加那场婚礼,我只在一直望向机窗外的那双眼晴里,看到潮湿的泪意。那晚,我们一起喝酒,在她的手包里,我看到一枝近乎枯萎的郁金香。”
那是他给予贺熹的祝福,被她带回了一枝。
前几天回a市时与贺熹见面,不知怎么就聊到了赫饶,贺熹说:“读警校时我其实动过搓合你们的念头,莫名地,就觉得你们合适。可那个时候,你总一副不拿爱情当回事的姿态,我就怕你最终会辜负赫饶。”
一语中的。我果然还是辜负了她。
贺熹还说:“后来赫饶休学了一年,我们不再同班,我才打消了这个念头。”
难怪后来交集少了。等等,休学一年?怎么错过了这么重要的信息?
时间太晚,但因为心急还是给贺熹打了个电话,接通后他先说:“我问点关于赫饶的事。”
贺熹略显意外,随即笑了:“看来你这趟回国,不会再走了。有什么疑问,我知无不言。”
萧熠直切主题:“赫饶大几休的学?什么原因?”
时隔几年,贺熹回忆了下才确定:“大三。据说是她身体出了问题,无法适应警校的训练。当时我打电话问过她,她只说不严重,调理休养一年就可以。至于是身体哪里出了问题,她回避了。我想去看她,她也拒绝。我担心她有难言之隐,就没坚持。随后一年我们倒也保持着电话联系,但每次我打过去,她要么不接,要么说两句就匆匆挂断。等她再回到学校,疯了似的赶进度,最后居然用一年时间完成了两年的学习和训练任务,和我们同期毕业。”
以至于赫饶重返警校,生活除了吃饭、睡觉外,只剩学习和训练。贺熹一度很担心她的身体,劝她不要那么拼,但赫饶的坚持和固执,岂是旁人三言两语能够劝住的。
那个时候,他们偶尔还是会碰面,但是,萧熠从未发现赫饶的变化。连她在生活中消失了一年,他都未曾留意。不管那期间是否发生什么,被一个男人漠视至此,换谁都会心灰意冷的吧?
假如结局不能改写,他终究还是错过了她,也是他咎由自取。夜风无声流动,黯淡的寂静之中,萧熠心尖紧缩。
他的沉默令贺熹不解:“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萧熠揉了揉眉心:“那年可能发生了一些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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