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脸,她鼻头红红,抽抽嗒嗒说道:“医生他,他不要脸!”
医生?裴年呀。小李皱眉,“他咋不要脸了?不会是——欺负你了吧?”
说着,小李扛起扫把,就要往医务室那边走,“小梅,你别害怕,裴年这个王八蛋,我,我……帮你欺负回来!”
小李没想到裴年会干出这样下三滥的事,这个道貌岸然的王八蛋!
小梅拉住小李,急声说道:“你别去,医生他没欺负我。”
小李松了一口气,叉着腰问:“没欺负你你哭啥?不会是被拒绝了吧?”小梅喜欢裴年这事大家伙都知道,可裴年没这个意思。
小梅又羞又恼地跺了跺脚,“我才没有被拒绝!是医生,医生他欺负别人!”
别人?小李挠头问:“谁呀?”
“不知道。”小梅喏喏道。
她听到医生和一个女人,又是“脱裤子”,又是“你还坐着干嘛?进来呀”,又是“可以开始了吗?”,医生肯定和那个女人做羞羞的事!
小李:“……”
裴年望向小梅的背影,气得揉了揉头,他扯开帘子,见周苇拿药抹着大腿内侧,立马别开脸,深吸了一口气。
“周苇,都怪你!”裴年放下帘子,“如果不是你脱裤子,小梅也不会误会。这下我的清白全没了!”如果传到芦姐姐耳朵里,裴年仰天长叹,心里更厌恶周苇了。
周苇不紧不慢拿药膏擦着伤口,“医生,做人呐,要实事求是,明明是你让我脱裤子的,嗯?”
裴年认栽,他坐在椅子上,揉了揉眉心,完了完了,一世英明全没了。
他知道周苇不要脸,没想到这么不要脸,说脱裤子就脱裤子,没有一点犹豫,呵,芦姐姐说的没错,周苇没有一点羞耻之心。
方才小梅领着几个新知青过来检查,现在小梅走了,几个新知青面面相觑。
“哇哦。”侯宿挑眉,“听起来挺刺激。”
霍南笑而不语。
其他几个知青,尤其是男知青七嘴八舌讨论起来,这样香艳的场景,想想就兴奋。
药有点凉,抹上去痛并快乐着,周苇抹完,收拾好自己,问裴年,“多少钱?”
侯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多少钱?这是……一场交易?可为啥是女的问男的?
裴年正郁闷呢,哪还会在乎这个,摆手道:“不用了。”
侯宿嘿嘿一笑,看样子男的很大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