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节约用,怕以后还会遇到这种情况。
霍南抹完墙,从凳子上跳下来,“你赶紧把床单晾上。”
大喇叭里一直广播有雨,这一刻天气好不代表下一刻天气好,毕竟六月的天小孩的脸,说有雨就有雨。
“收到,班长!”汪震歪歪扭扭行了个礼。
霍南是新知青班长,韩指导员那边给出三天时间让大家决议,结果男知青点一晚上,准确来说是十来分钟就选完了,霍南全票当选。
大家都是从火车站一块过来的,谁的领导能力和组织能力强,他们心里都有数。
霍北除了改了霍南插队的地方,还在家庭一栏上动了手脚,填了个“干部子女”。
嚯,这倒也对,但比起书记儿子,这个干部子女太笼统,也太单薄。
就拿汪震来说,爷爷,爸爸,亲哥,堂哥,表哥,他挨个不落全写上了。旁人一瞧就明白了,汪震政治背景非常好!
因为这个“干部子女”,有些人一开始心里不服气,瞧不上霍南,但一相处,尤其是霍南爽朗的笑声,莫名让人觉得亲近。
而且霍南热心,早晨去河边挑水,大家一醒来,缸满满的。他不当班长,谁当班长?
汪震老老实实去晒床单,两只手费力拧着,差不多的时候,他把床单搭在架子上。
不远处有一个美丽的姑娘左顾右盼,汪震把床单扒拉到一边,眼睛一眯,欣赏道:脸长得不错。
他没想到北荒美女这么多,之前医务室的那个也是。
汪震突然嚷嚷起来,“霍班长,侯宿,你们快出来看,徐连长和一女子打情骂俏。”
侯宿从屋里出来,“在哪呢?”
汪震指了指前面,“就那!”他扯过侯宿,机智地拉了拉床单盖住两人的身形。
“嗬,还真是。”侯宿撇了撇嘴。
徐连长是荒北一绝,至于怎么个绝法,北荒四件宝,人参貂皮,乌拉草和徐连长。
侯宿觉得太浮夸,徐连长在他眼里就一般般的水平。
徐连长以前还好,但后来因有好多姑娘排队给他洗衣服,于是油星四溅。所以说,男人嘛,一定不要让他觉得自己很帅,不然很容易出油。
因此侯宿每次见到徐连长挤眉弄眼,都喉头发痒,想呕吐。
为了洗洗眼睛,他看了看霍南,顿时神清气爽不少。
汪震看侯宿扭头,便也好奇看过去,哎呀妈,这健美的背,他忍不住吹了一声口哨。
霍南换好衣服,拿起刷墙的工具,准备还回去。
侯宿和汪震对视一眼,立马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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