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还没有听够,或者说还没有听明白,对方就已经结束了。
这就像是作画,观看者已是眼花缭乱,而作画者却完成了。
最有感触的是县长,他是彻彻底底的文科底子,对理工类的东西一窍不通,一开始周苇讲国家格局的时候他还能听明白,跟得上,但到第二部 分的时候,从当前的国际局势推导出稀有资源的定价决策,他就开始不懂了,虽然每一个字他都认识,但连在一起,从他耳朵里进去,他是云里雾里。
不光是县长不懂,在坐的能懂得最多百分之十。
就连闻杨,也是听的模模糊糊,只知道周苇太厉害了。
想他方才还在担心周苇有没有把握,现在看来,是他庸人自扰,想多了,人家周苇一切都胸有成竹。
赵厂长心里讶然不已。
他虽然知道了周苇过人的写作能力,以及过人的交际能力,但对于周苇的演讲能力没有概念。
他一开始还以为周苇会在这个会议上摔一个大跟头,因为有时候太鹤立鸡群反而是一种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