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加上过度悲伤过世了,直至死前,他也不肯见纪墨一面。
纪墨想,父亲应该知道一切,虽然憎恨他,但又不得不将他留下来吧。
因为还未到登基的年龄,他现在的身份仍旧是王子,卢库仍旧是摄政王,但正如二人之前约定的,他受限于卢库,成为卢库登上王位的基石,但这是没办法的事,因为纪墨没有任何政治资源。
深吸了一口烟后,那浓烈的香气充斥在纪墨的唇舌间,他又想到了颜晴,他对颜晴进行了一点小处理,使颜晴丢失了之前的记忆,因为他知道,颜晴如果记得全部,她会疯的,在颜晴身份的问题上,他也认真的考虑过,他不可能告诉颜晴实情,说的模棱两可,颜晴一定会追查自己的身世,便说颜晴是在战争中见捡到的孤儿,从小和他生活在一起,是他的未婚妻,在某次战争中,她受伤了,所以失忆了,现在外面仍旧是战火连天,他们只能躲在这个世外桃源,纪墨正是用这样的理由,将颜晴困在这个庄园中,限制颜晴外出,为了避免佣人说漏了嘴,他从被捕的蛇头手里扣下了二十几个年纪小、身家清白的黎曼族少女来当佣人,她们语言不通,更惧怕被遣送回国,唯纪墨的命令是从。
这时,颜晴推门而进,她已经换了一身祖母绿与金色相间的连衣裙,脚下是一双同色系的软皮平底鞋,对纪墨说道:“我们去餐厅吧”
“好”
奢华宽敞的餐厅内,女佣们鱼贯而入,将二人面前的褐色大理石长桌摆的满满当当,这里的一日叁餐都非常丰盛,即便是早餐,也能供应比头还大的螃蟹、比手掌还长的红虾,拳头一般的扇贝和鲍鱼只能作为点缀,内里鲜红表皮焦褐的牛肉和各式奶酪堆得如小山一般,两个高耸的蛋糕塔上堆满各式各样的甜点,除此之外,光是装酱料和配菜的骨瓷碟与盏就有二叁十个,主食是十几种面包和馅料丰富的派,被切成小块装在篮子里。对比吃的,喝的就“朴素”多了,一壶牛奶,一壶花茶,一壶咖啡,一壶果汁及一瓶佐餐酒。
二人坐在半个世纪前制作的老物件上,手把与坐垫的衔接处都做成了大提琴状,雕刻着卷类的图案,颜晴刚来的时候坐在椅子上,脚还碰不到地,现在还能打个弯,二人坐在桌子的一隅,她问纪墨:“外面的局势怎么样了?”
“情况还是不好”纪墨说道,“东部又发生了新的战争”
颜晴有些担忧:“那你去工作岂不是很危险”
“没关系,我都是在安全地区工作,但我是为政府服务,所以反叛军很可能会抓了你来威胁我,因此,你一定不能乱跑,那样我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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