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是李叔的孩子,我和纪丙年还是一个妈生的,那样我们还是兄妹,这件事好不合理。
好像是一根针刺上了一个气球,一下子就把梦给戳破了,我醒过来,天竟然已经蒙蒙亮了。
纪丙年的被子还在我身上,他没有来找我。
我揉着眼睛下床,室内是暗的,阳台上有淡蓝色的天光,纪丙年端了个小板凳坐在阳台上,弓着腰磨着什么东西,一眼看过去把我吓了一跳。
我还以为他在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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