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不瞬地看着我。
我准备向他解释,但在这瞬间他突然就搂着我的腰发力,把我按在他的怀里,他捧我的脸,让我再次贴着他的嘴唇,张开以后反复地舔舐。
此前还只是感觉到了他的气息,这一刻分明是被他完全笼罩,他紧紧按住我,不让我往后退或者离开他的怀里,也把我的嘴唇打开。
我慢慢感觉到有些缺氧,脑袋混沌,我们的舌尖相抵,他用力捧着我的脸,拭去我眼角的生理性泪水,呼吸原始而迫切。
我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的长舌从我口里退去,改用牙齿轻轻啃噬我的嘴唇,痒得我几乎打了个摆子。
就看到他喑哑沉郁的眼睛从我身上移开,终于把我从他的怀抱桎梏里放开,自己转身去了洗手间。
我在床上剧烈地呼吸,仿佛溺水的人一样,大口大口地吞吐着空气,身体好久都没有办法平复颤抖。
我保持着这个姿势,从百叶窗的缝隙里看到他正扶着水池的台面盯着黑暗的镜子,没有人知道他这一刻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