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很轻很轻地吻着。
但还是几次窒息,因为持续的时间变得更长,在缓慢重复的轻舔、吮吸当中,我的嘴唇渐渐变得肿胀,我抬起头,像换气那样大口呼吸,而他的手平稳地覆在我的后背,睁开眼睛看着我。
“再、再…再说一次。”
我低头,啄了啄他的嘴唇,我以为这些话很好说出口的,但在他深沉的注视之下,我发现我竟然有些赧然。
我非常非常小声地说了一句“我喜欢纪丙年”,我以为他没有听到,他在把玩着我的头发。
食指绕圈,把碎发缠了一层又一层,专心致志盯着他自己的手看。
正午的阳光明亮而温柔,光线流淌,我趴在他的身上,怀抱舒适而让人安心,这应该是一幅温馨和美的画面。
如果不是下腹有什么东西过于明显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