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歹不算白来一场。
只恨那不知所谓的张琴馨!
林瑾宁冷冷的盯着自己伤得尤其严重的右手,内心的痛恨却愈来愈多。不过她心里也有一丝隐隐的疑惑:张琴馨再胆大包天,也没有能力在长公主府只手遮天的,那么那两个在她换衣时要进来的公子,又是谁的手笔?
林瑾宁心中有一个隐隐约约的想法,但却还不等她想清楚,就有一个丫鬟上前找她,道是长公主召。
林瑾宁只好绞了思绪随着那丫鬟而去。
一进中亭,果见一众贵夫人们或坐或站,或赞许或兴奋的围着林瑾瑶并那一幅字评论着。
“臣女拜见长公主殿下,见过众位郡主、众位夫人。”林瑾宁盈盈一拜。
“快起来快起来。”只见笑容满面的崇亲王妃竟不等长公主叫起,就先一步将林瑾宁扶起来,拉着她往上首的长公主处去,又道:“这便是那林家大小姐,那字儿,便是她手书。公主瞧瞧,她的举止间,是不是颇有那前朝定犀皇后的风范?”
“先前我已见过她的,况且我早说这姐妹二人都是好的呢!”并不计较崇亲王妃的无礼,长公主伸出手拉着林瑾宁一笑,复又因触感不对,将她往前一扶,见她两手上都一层层裹着长巾撕出的绷带,便皱眉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伤成这样?”
“回公主话,臣女这伤……不过是因茶盏未端稳而不小心烫到的一点点小伤,只几日便好,并不碍事,多谢公主关心。”林瑾宁强忍着因长公主先前不知道而没轻没重捏出来的痛楚,尽力使自己笑得自然些。
“嗯,可到底是在我这里伤的……”见林瑾宁已经疼得额头冒汗了也依旧顾及她的面子,长公主满意的一点头,对着身后一女官服饰的女子道:“浣央,去将那上好的清凉膏并玉脂膏各拿两瓶过来。”
待那女官领命去了,长公主又转过头来对林瑾宁道:“这两物俱是圣上御赐,那清凉膏本是治烫伤最好,那玉脂膏却是避免留疤的奇物,待过会儿膏药来了,便叫人给你换上,也省了你许多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