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悦儿愤愤不平的道:“哥哥,你要是知道哪个人害的晗姐姐,一定要给我们出气。”
陈安良随口应了,道:“如今东北乱着,许多人从那里逃难过来,他们在京城里做其他生意不容易,都混入车行码头之类的,你们啊,都小心些,最好是包辆月车,安全可靠,出入也方便。”
包月车可以是汽车,也可以是人力车,但无论哪一种,都太贵了,蔺晗想过,但没那个财力做。
回家后,蔺晗留陈悦儿和陈安良吃饭。
晚上,蔺晗擦洗过身体,打理头发时,看到了那根拐杖。她坐下来,打开抽屉,摸出三少留下来的电话,不由心里又烦上。
脚好不需要拐杖了,要不要跟他挂个电话说一声?
总不能昧下他的东西不还吧。
可每每拿起话筒,她又心生抗拒。
多见一次,多说几句,都仿佛牵扯的更深。
这一拖,又拖到了同文戏剧社开戏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