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出,形同软禁,但刚来府邸就是外人,防备也无可厚非。使君与门客是依附与被依附的关系,府下门客出事,大人跟着出事,再者门客易被政敌撺掇收买,与舍下,多小心敬慎,就怕什么举动招致门主怀疑。
出不去,就打探不了曲颐殊的消息,第一次深觉在陌土寻人犹如大海捞针,还是一个不重要的人。我还没蠢到逢人便问认不认识曲颐殊,见没见过丑女,时间长了他们将我的名字和曲颐殊联系起来,以为我慕丑,那我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再者,若曲尉然真有得罪什么人,知道我在找她,恐怕对她不利。
以一个什么样的理由出得外去,成了一个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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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常大人来拜访赵大人,我刚好在。说起自己儿子染病,传染了几名下人,现在全府不敢靠近他,又听说赵大人府上来了一位南城有名的神医。我立马起身,朝赵大人拱手道:“大人,请允许我跟随常大人回去看看。常大人,令郎的病不能再耽搁了。”
赵勐获面露不悦:“以夫人为重。”
我又赶紧道:“不会耽误夫人的治疗。但是常大人公子的病一拖再拖,若不及时医治,不仅一条人命保不住,若扩散开来,形成疫疾,不止常府所有人遭殃,玦城之内也要生灵涂炭!”
赵勐获一听,厌恶地皱起鼻子:“去吧去吧,但别忘了你还要回来照顾夫人病情的。还有,别被传染!”
常运惟对此高风亮节义举赞不绝口,殊不知我是有私心的。只要走动的地方多一些,范围大一点,希望就扩大。他道我是菩萨心肠:“敝府原先请了大夫也不肯来看,只叫准备后事,草草火化了事。我们做父母的,哪能狠心试也不试放弃。幸得遇见公子仗义为人,赵大人也是心肠好,放了公子来为犬子看病……”
我扯扯嘴角,回“过奖过奖”,一面在心里吐槽赵大人,我猜他转头就跟管家说,下次常运惟再来,不许他进门。
到地方他请我下车,这发现这已是为官的圈层最外,他官职不高,怪不得赵勐获不待见他。居住环境条件也确实不如最内层。不知我想寻的人有没有在这。
以酒液沾湿棉布系在口鼻处,手掌隔以织麻进屋探查情况,常公子形容枯槁,唇色发乌,眼窝深陷,骨瘦如柴,似一具骷髅。任何人看到都知道其命不久矣,叫家属早早准备后事为好。但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前,我都愿意试一试,哪怕只有一线生机。
沉思片刻,将脑海中看过的关于伤寒的症状都搜寻出来,又结合以前遇到过的疑难杂症的病例经验,很快写出药方。但这只是目前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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